刃的唇闭着,视线移向别处,似乎不打算对穹试图喂他进食的举动做出任何反应。而穹自然也不是个会就此放弃的主,既然刃不肯被他喂,那他就进一步行动。穹把那勺粥转而含入自己口中,不顾刃的抵抗强硬撬开他的牙关,在唇舌交缠时将粥强行渡了进去,为了不让刃吐出来还用舌尖顶到深处,确保粥顺着刃的喉咙滑下。
每当刃从那些反反复复的噩梦中惊醒,身体便容易像断了线般在短时间内失去求生的一切本能。虽说被丰饶赐福的身躯不会彻底死亡,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隔一段时间又会像丧尸一样爬起来,永无宁日。但穹自然不会放任自己救下的人又在短时间内症状恶化。他又含了几口粥通过唇齿交缠的吻让其流进刃的喉咙,连续的深吻让刃因失血而苍白的脸染上了些红晕。
——直到碗中的粥全进了刃的胃里,这场尤其漫长的深吻才得以终止。同时刃的唇也被穹吮得已经红肿。穹想到接下来还要去见卡芙卡她们,有些心虚。他清了清嗓子,看着刃变得清明的红瞳,“去洗澡吧。”
刃说,“好。”
被穹褪去衣服的刃安静地坐在凳子上,任穹用温水冲去他头上及身上的血污。墨色发丝上凝固粘连在一起的血块也被穹细细分离冲洗干净,再用无刺激性的洗发液使其光滑如初。刃身上严重的伤口被特意避开,直到流进地漏的水不再是浑浊的红色,清澈透亮得与清水无异时才结束。一直默不作声的刃在穹转身试图带他出浴室时,终于开口。
“上我。”他说。
“伤口会裂开的。”
“无所谓。”
然后刃看着穹的表情由纠结变成无奈,他不做声。他知道穹实际也是想那么做的,而他的身体并不需要穹太多怜惜。
“唔……好好好。我知道了。那回房间再做。”
两人不是没有在浴室中做过。只是刃的身体目前还处于几乎报废的状态,冰冷坚硬而潮湿的地面显然并不适合此时的状况。
刃的身体还带着些水汽,头发潮湿地贴在枕头上。穹先是去亲吻,又或说是啃咬刃的脖颈以及锁骨,然后咬住对方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猛然绷紧后满意地留下牙印。
这么多年来,刃的身体已经被穹开发得完全。无论是耳朵、乳尖、后腰、阴茎、后穴又或是大腿内部,他知晓刃会猛然绞紧他性器的点,也知晓什么地方会让刃发出包含痛苦与快感的喘息。
刃的乳尖已经不知何时挺立,期待着来自穹给予的快感。穹先是揉捏,用指肚去碾,随即将那凸起含入嘴中去吸吮啃咬。仅仅是这样刃便弓起了背部,性器不断渗出清液,似乎很难忍受快感的样子。
穹想起少年时期的自己问刃疼痛度耐受高的人是不是对快感抵抗力要弱,对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耐不住自己的死缠烂打与自己做了一次。那次的性体验让他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羞耻,但无疑是珍贵的回忆。现在他可以肯定地说,推论成立。虽然穹只和刃一个人做过,没有别的例子可参考也并没有制造其他例子的打算,但样本的准确性毋庸置疑。
照顾好两边的乳头,又沿着腰腹一路吻下去,直到刃不耐烦地轻踢了他一下后,才去重点关照那最容易获得快感的部分。
穹将一旁的润滑液倒出来些在手指上,探向会阴后面。被穹多次使用的后穴入口已经成了一条竖缝,很轻松便能探入一根手指。
穹探进刃体内两根手指还没多久,腰部便被圈住拉近。
“够了,进来。”
刃两腿交叉,紧紧锁住穹的腰不让撤离。
穹能看到对方暗红的瞳中翻涌着晦暗的情欲,显然许久未见想着彼此的并不只有自己。他像只小狗般轻易被满足,带着笑说好。
刃通常不愿做事后处理,实际上精液留在肚子里也的确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但穹想到他毕竟刚死而复生,身体还受着重伤,便坚定要给他清理。扒开有些红肿还一时合不太拢的后穴,伸进手指去将射在深处的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刚经历过多重性高潮的身体还很敏感,只是在体内抠挖的动作便引起后穴的连连收缩。穹想起刚刚的性事又有点脸热,清理得差不多了便草草结束,避免自己又想做一次。虽然刃肯定会容许他的行为,但他也不想被刃又当成没有自制力的小孩。他早就已经长大成年了——但刃对此怎么想还尚且未知。
刃的眼睛多次几乎闭上,看来是已经很累了。穹钻进被窝,把刃抱在怀里,很快就听到了对方规律而悠长的呼吸声。穹无声地笑了笑,便也很快陷入了睡眠。
——星核猎手基地。
“他俩怕不是又在搞……坐标好久没动弹过了。”负责把握情况的银狼吐出一个口香糖泡泡,有些无语。
“呵呵,”站在一旁的卡芙卡似乎有些愉快地笑了。“毕竟好久没见面了,想念是正常的……这里就让他们好好独处一下吧。”
她随即望向飞船外那浩瀚无边的宇宙,眼神飘忽。
“希望能成为对他来说最起码的‘救赎’吧……”随即又像察觉自己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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