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后他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不仅嗓子哑了,屁股和小穴都还红肿着,脸上也隐隐作痛,昨晚长时间跪趴姿势更让他行动困难。
不能怪他个屁,把自己整成这样这口锅他必须背,顾旬暗暗决定。
他一瘸一拐到洗手间,一照到镜子就被自己遍布巴掌印的脸颊和哭肿的眼睛雷到了,活脱脱像是被人强暴了,虽然某种意义上这个比喻也没错。
他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拿来了一个墨镜和一只口罩,将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颗遮住昨晚风流的痕迹。
一路走一路疼,被反反复复又打又肏的小穴经不起任何摩擦,哪怕是内裤柔软的布料都让他生疼,臀瓣和膝盖更是疼得让他战栗,却只能佯装行动自如向会议室走去。
顾旬一进门,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沈墨见他打扮得严严实实,生怕人看不出来自己昨晚干了啥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旬狠狠地瞪着他,又想到自己戴着墨镜瞪他他也看不出来,径直走到沈墨面前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
五个人分别是沈墨,顾旬下单的负责人,俱乐部的前台,顾旬昨晚预定的奴隶,以及和自己走错房间的客人。
负责人向顾旬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奴隶早早就到房间准备好了,顾旬七点到达俱乐部,同时到达的还有那个预定了八点的客人——作为sub他需要提前一个小时到俱乐部做好清洁和其他准备工作。俱乐部前台一边给客人打电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帮他们办理入住,恰好6和9又容易看错,于是恰好他们拿错了房卡,又恰好另一个客人虽然预定的是调教师,但出乎意料地对安排的奴隶很满意,也就没有跟任何人反映房卡的事情,种种“恰好”之下,沈墨八点走进了顾旬的房间。
负责人和前台连番道歉,向两位客人承诺这次造成的意外俱乐部一定会尽力弥补他们的损失。
另一位客人十分豁达,摆摆手说:“没关系,我也没什么损失,只不过……”,没说完他脸微微红了一下,害羞道:“这个奴隶我能带走吗?我挺喜欢他的。”说完拉了拉身旁的奴隶,奴隶也对他莞尔一笑。
顾旬这时才细细地打量这个奴隶,这脸,这身材,这羞涩又乖巧的样子,妥妥自己喜欢的类型,看来负责人说的没错,果然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极品级别的奴隶。
啊啊啊气死了,要不是沈墨这个狗东西,自己怎么会被人捷足先登,还被他摧残了一宿,真晦气,顾旬疯狂甩锅着,一记眼刀向沈墨飞了过去。
沈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墨镜,两人隔空对视着。
顾旬看到对方的眼神回应有些心虚,毕竟沈墨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他不服气地朝人冷哼了一声,躲闪了那道灼灼的目光。
负责人没注意到沈墨和顾旬的小动作,见客人这么好说话,爽快地答应了他要人的请求,一个奴隶换一个重要客人的宽恕,确实不算亏。
客人目的达到后没想纠缠,牵着奴隶的手就要离开,负责人使眼色让前台出去送客,于是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负责人再次向顾旬哈腰道歉,言语中有意无意地维护着沈墨,那些含蓄又官方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沈墨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他也没想到服务的客人错了,冒犯您是不对但他也是无辜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顾旬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更加愤愤不平了,咬牙切齿地说:“他无辜我就不无辜吗?那俩人是成双成对了,我不仅损失了一个奴隶还被他……”抢走了后面的第一次,人都快被打死了。后半句顾旬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说到这他已经很难为情了,他还要脸。
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的沈墨终于开口了,“叔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负责。”说完又递给人一个安心的眼神,偷偷在下面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负责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叮嘱沈墨一定要跟客人好好道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了。
沈墨见终于没人了,走到顾旬面前摘下他的墨镜和口罩,打趣道:“你怎么打扮得跟明星出街似的。”
顾旬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也不想,还不是你害的。”
沈墨自认理亏,“行行行,怪我”,不怀好意地说,“可我看你昨天挺享受的。”
顾旬急了,“我那是被迫的!”
沈墨勾唇浅笑,“昨晚爽得射出来也是被迫的?”
“你闭嘴!”顾旬义愤填膺地说,“我还没有原谅你。”
沈墨难得耐心:“那我再给你道个歉?”
顾旬重复那句经典的台词,“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沈墨忍不住摸了摸眼前这人细软的头发,和这人一样,看起来硬硬的,实际触感柔软得不行,他无奈道:“那你想怎么办?”
顾旬苦思冥想,他一个do被沈墨当成奴隶调教了一晚,失身还被狠打已经是事实了,还是无可挽回的那种,为了公平,也为了解气,那他的选择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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