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人的认可我也会痛苦。但每当我想起辜鸿铭、顾颉刚,想起陈延年因为不下跪而被乱刀砍死,看到革命者的鲜血被沾着馒头吃。突然觉得,闲云野鹤固然美好,但渔甫再旷达,楚国破灭,家国动荡之时,他也会无处可逃。人还是应该有原则,有风骨,正如隐居山野作放达诗歌的司空图也会为唐朝的覆灭绝食而死。这才是真正的用君之心,行君之意。我愿意做杨继盛这样的人,面对严嵩青词专政时,选择破口大骂,即使立刻下狱而死、无人收尸也罢;那么我选择做《乡关何处》之中刘镇西这样的畸人,当文革时为官不仁的县长问政之时,立刻回家拿上坐牢的被褥,与妻儿道别,便指着县长论政批驳,坐二十年牢也甘愿。可笑的成功学,可笑的自以为成功的人们。他们不明白,不明白什么是所谓的品格。自以为做到世俗的眼光所羡慕的成功,洋洋得意之时,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对他的浅薄感到遗憾。
时至今日,我依然是我,虽然常常我反躬自省,我不配做一个君子。玄心,洞见,妙赏,深情。这其中我总觉得深情最重要。无论纵浪大化中,无喜亦无惧,或者是臣心一片磁针石,他们有可逾越山海的情感。看到大宋提刑官里刁光斗的一番辩解,很多人骨子里还是赞同的,丑女映照美人,可见这世上保持纯粹与正义的人终究是少数。他们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精神,他们宁做烛火的精神,他们唯穷流变的态度,值得我们高山仰止。只是我反躬自省,有时多流于幼稚,有时流于自我。我终究不是一个宁折不弯之人。想起江阳背后的风雨竹,想起他们满腔热血,我依然会被感动,而不是像某评论嗤之以鼻,我就暗自庆幸。我记得某个老师告诉我,孩子犯了错,纵然是大错,倘若初心不易,又何须规矩的约束。而某些错,纵然是小错,会污了人的品格和风骨。回想那些只看中面子礼节规矩的某些人,总会忍不住觉得他们的肤浅,有小节而无大义。回想起一些人,或者是师长,或者与我隔代相望,感谢他们让我凡有所学,皆成性格,让我知道,这世上有许许多多不一样的人,正似那西山不与掊塿为类,大可以不必附庸于他人。
我依旧不觉得我是孤芳自赏,清高自傲。只是太多的时候,很多人他们并非是与我所求不同,而是看事情不够清明。而我自己也有太多的不清明了,心理学上期望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也属于现在我人格的一部分。所以我将要去奋力寻回真实的自我,完善我缺失的品格。如果说我毕生还有什么追求的话,那么我希望我成为一个更加完整的人,更加精神成熟而非世俗圆滑的人。
tnnd努力了一整天大结局全部肝出来了。说说感想吧。首先,扶桑线,没什么好说的,离开中国到日本主角这辈子就再也不是中国人了,他的命运从此以后和中国无关。
?美丽世界线,哦,真是讽刺的名字啊。我在刺杀孙长洲杀我之前把我作为胡蜂的功绩烧掉了,然后得意的说,胡蜂是英雄,可是你肖途是大汉奸呐!妈蛋,汉奸这两个字,我玩游戏的过程中听麻木了,汉奸就汉奸,可是我没有想过,连历史都无法证明我作为胡蜂活过的时候,没想过我肖途在汗青上只留下汉奸两个字多么悲凉!我不会想值不值得,用君之心,行君之意,我做的时候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是我看见我的入党申请书,我由衷地感到岁月无情,我会想到,我若还是少年,还能有在大街上参加爱国游行,站在,后来想了很久,我觉得风骨之其一,要先有骨,然后才风流。风流是物我两忘、逍遥世外,抑或是豪气干云,俊逸出尘,但是这骨头是什么呢?《淮南子》记述了这么一个故事。
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黄帝和炎帝东迁时发生战争,炎帝输了,后来炎帝的族人为炎帝报仇,于是有了蚩尤,刑天等等神话,共工撞倒了不周山,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大约是这些。
照我对课本的理解,神话是人们语言发展后,生产力,科学认识不到位导致的把自然等风物人神化和人化的过程。那么这些神话,他们体现了一点上古时期人们的精神,那就是叛逆,不被驯服的一种精神。即便撞倒不周山,即便失去头颅依然猛志固常在。从发明创造神话把先民在生产生活中的智慧归结到一个英雄神的身上了,又体现了劳动分工和阶级分化,但是此时我们知道阶级还没有完全地出现。这个时候人们大抵是无法发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的。因为王侯将相还没有出现。
但是这一点叛逆的精神,也可以说是不驯服,不服输的精神却流传下来了,一直到《西游记》里的猴子,我们可以看到他并未消亡。我们的先民他们曾经是不驯服的,所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并不是陈胜的创造,我相信这点叛逆就存在于我们的骨髓之中。
但是现代社会对一个人的驯化如此的全方位,从小到大我们见过多少权威的说教,上级的遮遮掩掩,就和sxh一样,一部分人偷摸地共享资源,把他人排除在外。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些特权阶级是无法打破的。我认为知识是没有边界的,但连学术有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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