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冰哥快步推门进来时看到就是这样的景象:沈清秋侧对着他坐着,上半身几乎全裸,衣裳褪至腰胯间。骨肉亭匀的小腹和纤纤细腰半遮半掩,,一只袖口半挂在肘弯处,露出纤长玉藕似的手臂,皙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拿着一瓶膏药。手臂往上是圆润玉白的香肩,还有微凹诱人的漂亮锁骨,锁骨之上是细长美艳白滑的脖颈,脖颈之上是清雅之中带着几分惊异又始终少不了画中仙那份恬静寡欲的俊美神颜,可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冰哥看呆了,尤其沈清秋胸前挺立着的一点浅浅樱桃红在引诱似地向冰哥娇笑着。冰哥觉得此时衣裳半挂不掉的沈清秋比当晚不着一缕的他更俱杀伤力。冰哥有些魔怔了!倘若此时沈清秋和冰哥是宿敌,只冰哥怔住的这一瞬间,沈清秋就能趁机偷袭他了!诱人杀于无形,恐怕说的就是这个了。
沈清秋没想到洛冰河此时会闯进来,一时惊讶未及反应。待反应过来时,才急忙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身上扯,又牵动了伤口,眉头微皱,这一蹙眉,也蹙到了冰哥的心里,仿佛轻轻地把他的心弦勾起,挑逗似地拨来拨去又骤然松手。冰哥晃了一晃神后才反应过来,上前按住沈清秋那拼命想要往回拉衣服的手,道:“师尊受伤了,为何不让弟子知道?”
沈清秋缓了缓,淡定道:“并非什么大事。”
冰哥望着有几处伤口深可见骨,心中陡然跳起来,没来由地有些气愤地道:“伤口深可见骨,还不是大事?”说罢,赌气式地抢过沈清秋手中的药给他亲手涂上。又道:“摘仙草受的伤?”沈清秋一时脑子短路,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得说点什么来哄好眼前这个小霸王才行,只是嗯啊了一声。
冰哥听了一阵莫名心疼,自顾自地把粘了药膏的手在沈清秋的后背轻轻涂抹着,指尖每触摸到沈清秋的每一寸肌肤一下,心里的异样感就增强一分。冰哥觉得这人的身体像有魔力一样,会把自己牢牢锁在他旁边,而他内心也真的眷恋不舍,不愿意离去。沈清秋因为那药接触伤口时更疼了,他拼命忍着,无奈身体微微发着抖,喉咙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好像无处可逃扑腾着翅膀的翠鸟,震动了空气,扰乱了某人的心弦,使人心跳加速,甚至节奏开始错乱。
沈清秋浑然不觉身后人的异样,心里禁不住地吐槽起来:我靠,这药可太特么疼了!老子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嚎啕大哭一场~可是眼下这失忆的小徒弟在这,他才认识我几天呐?哎!为人师表的,我可不想丢人丢到外婆家去~~
沈清秋隐忍着,以至于浑身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那细汗宛如一层薄纱轻轻覆盖在洁白如玉的脊背上,混着香艳红花绽放似的血痕,浸透出一股沁人心、入骨髓的冷艳清丽,说不出的磨人心,挠人痒。冰哥不由得靠近了些,手禁不住抚在沈清秋的背上抚摸起来,忽地才又掩饰性地移过去拨了拨沈清秋散落着的头发。
涂完了膏药,冰哥仍旧坐在沈清秋后面,沈清秋看不到后面冰哥的表情,他也还在为伤口的疼痛忍不止微微喘息着。冰哥听着沈清秋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忍住心底的燃烧的欲火,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过了一会,他才缓缓道:“为什么?”
沈清秋:“什么为什么?”
冰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沈清秋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当然是因为,哦!不对,他现在失忆了,还是先别直接说是道侣关系,这孩子万一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再来一次走火入魔,老子可不干了!咱还是细水长流,顺其自然先吧!
冰哥:“这几日来,师尊待弟子的好,弟子不能视而不见。”
沈清秋:“你是为师的徒弟。”
冰哥:“就因为这?”
“不然呢?”沈清秋故作深沉地道。刚说完,沈清秋整个人就被一个热切的拥抱给箍住了。冰哥从后拥着他,药已经上好,缠了绷带,冰哥刻意避开了他后背上的伤口,两只手从后拥住了沈清秋的同时握住了他的双手,四手叠扣着,下巴抵在沈清秋的肩膀上。“师尊会对其他弟子也这么好吗?”
沈清秋没想到会被他突然抱住,又被问这么个问题,有些紧张:“冰河,你先放开为师。”我靠!这逆徒啊!你才认识我几天?现在就动手动脚了!咱能不能按规矩来啊~~沈清秋的手挣扎着要摆脱冰哥紧握的大手。
“师尊为着一个受伤的弟子彻夜难眠整晚输送灵力,日夜不辞辛苦地照顾他。在他梦魇之时,彻夜照看安慰他,每天为他束发,一直保留他母亲的遗物。为他遍访奇书,找寻恢复记忆的术法,还为他甘冒生命危险去摘仙草,落得这一身伤,甚至险些丧命,值得吗?这真的是一个师尊会为弟子做的事情吗?”冰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动情地说着,温热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他的耳朵。他说话的同时嘴里呼出的热气在沈清秋的耳边萦绕几圈后,挠痒痒似地又悄然地散开,有几缕还似乎淘气地偷偷钻进了某人的耳廓里,带着嘴唇温热柔软的触感悄悄爬到他的心坎里去。
其实冰哥刚才走后一直没离开,他在屋外听着房里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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