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就先抓出来了这只小雏雀,笑嘻嘻地说:“没想到师尊还有这么调皮爱玩的时候呀!”
沈清秋解释道:“看着点,它从树上的鸟巢掉下来的。为师本想放它回巢里,可惜,看来没有法力还是不行。不知刚才有没有压着它了。”冰哥本是站在沈清秋身后,一只手举着小雀在瞧,听沈清秋这么要求,就把小雀端到沈清秋胸前,同时另一只手也摆到一起托着小雏雀端在沈清秋面前道:“师尊看看?”此时的沈清秋没注意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冰哥双臂虚虚地环抱住了,宛如雄鹰展翅,将他完全护在怀里。沈清秋此时双手也怜爱地扶起了这只小巧玲珑的雏雀,低头仔细地查看它有没有伤口或者异样。
看着眼前这个师尊为了一只小雀如此上心,以他现在毫无功力的身体状态,爬这么高的树,即使知道可能会摔伤,仍然要护送它回巢。冰哥觉得这人这股傻呼劲,心肠有够软的,跟自己以前那个师尊简直云泥之别。想来他对谁都是这样,先前疗伤时他待自己的好,看来也确实出自本心,并非演戏。自己以前对他的看法终究带了些过分的恶意揣测,不应该那样想他的。念及此,觉得自己欺骗他,让他以为自己是那个废物冰妹这件事有些愧疚。可即便如此,冰哥还是不想让沈清秋知道事实。这些难得的温柔本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自己何曾拥有过?也许还是贪恋此刻的温柔,好像害怕哪天失去了眼前的温柔。
冰哥觉得自己现在环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雏雀。眼前这个对小雀关怀备至的师尊就好似一只人畜无害,惹人怜爱的小雏雀,傻乎傻乎还带着点娇羞可人,又似乎还像只小奶猫,有挠人心痒的小爪子,时不时虚张声势般地挠他几下。沈清秋说的话往往看似赶他走,实则口是心非,脸皮甚薄,稍微调戏一下就面红耳赤的,十分有趣。冰哥想到这里,嘴角也跟着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沈清秋道:“这小家伙估计饿了,得把它放回巢了。”“好,师尊。”冰哥一只手搂住沈清秋的细腰,一只手向上一抬,顷刻将沈清秋携至鸟巢所在的树干旁定住。沈清秋被这猝不及防的搂腰惊了一下,待机反应过来,已经看到鸟巢了,遂放它归巢。放完了小鸟对冰哥说:“好了,我们下去吧。”
冰哥却一个转身把他抱着靠坐在下边的粗大枝干上,对沈清秋道:“弟子有点累了,歇一歇。”沈清秋对这话觉得莫名其妙,这就累了?干什么累了?炒个菜,飞个树就累了?这洛冰河居然还会对自己的师尊撒起谎,摆起架子来啦?还找这么个无厘头的理由了来忽悠自己了?沈清秋一脸不相信地道:“怎么就累了?”
冰哥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沈清秋,把两手都撑在沈清秋的两边肩头上。他的脸靠近沈清秋面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沈清秋被逼得只能抬手按住对方靠近的胸膛上,不让对方离自己再近一步。他被冰哥这样的眼神看得不自在,看着冰哥这时的神态,明明俩人不是第一次如此亲近,沈清秋却觉得小鹿乱撞得厉害。现在自己被悬坐在半空中,四下都是树杈枝叶,自己现在又无法运功。想要转身逃跑,也没处跑啊!“弟子追师尊追得累了!就想要师尊一句实话。”冰哥的语气又变得可怜无助起来,一双委屈欲哭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沈清秋:"什么?"
“师尊当真对弟子没有半分情意吗?”
沈清秋觉得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说没有,这孩子会伤心,也违背自己的初衷,要说有,老脸搁不下来。你就不能换一个问法吗?真是难死老子了!
眼见着沈清秋低垂下来的鸦黑色长睫羽微微扑闪扑闪着,一脸为难似的又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耻模样,冰哥心中了然一样,道:“既然师尊不想言明,那就用行动来表明吧。弟子现在想吻你,如若师尊不推开我,就表示师尊默认了哦!”沈清秋才领会到他说了什么时,嘴唇已经被他噙住。
沈清秋的手本能地想推开他,可是一想到上面的鸟巢可能会因自己的挣扎动静太大而抖落下来,且自己身体现在与凡人无异,大力挣扎还可能会掉下去,就停下了手。好你个狡猾的洛冰河!先礼后兵,知道要提前通知老子了,却没给老子预留考虑的时间,还把老子逼到这样的境地,我能不乖乖就范吗?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颜无耻啊!逆徒!
厚颜无耻的逆徒见他没有挣扎拒绝,很是开心,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吻,在接收到对方没有明显拒绝的信号后,惊喜地开始他的进一步试探。冰哥一手扶住沈清秋的后脑勺,一手搂着他的腰,他含着沈清秋的嘴唇吮了吮,嘴里藏不住笑意地又舔了舔,继而含住他的软唇辗转地吻了一会儿,很快又吻得热切起来。冰哥直接撬开了对方的牙关,湿热粗糙的舌头探了进去,与沈清秋的舌头翻搅起来,磨蹭着他,纠缠着他,渴求着他,燃烧着他。渐渐地,冰哥喘息声变得厚重起来,眸中满是情欲的渴望。沈清秋被吻得喉咙里发出的低低呻吟声,好似在求饶,好似在亢奋,好似在挑逗。彼时唇舌湿润,满目唯他,情难自抑地交互着彼此的温热柔软和禁锢已久的情欲。
毕竟此时是尚未痊愈,犹如凡人之躯的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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