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的手本能地想推开他,可是一想到上面的鸟巢可能会因自己的挣扎动静太大而抖落下来,且自己身体现在与凡人无异,大力挣扎还可能会掉下去,就停下了手。好你个狡猾的洛冰河!先礼后兵,知道要提前通知老子了,却没给老子预留考虑的时间,还把老子逼到这样的境地,我能不乖乖就范吗?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颜无耻啊!逆徒!
厚颜无耻的逆徒见他没有挣扎拒绝,很是开心,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吻,在接收到对方没有明显拒绝的信号后,惊喜地开始他的进一步试探。冰哥一手扶住沈清秋的后脑勺,一手搂着他的腰,他含着沈清秋的嘴唇吮了吮,嘴里藏不住笑意地又舔了舔,继而含住他的软唇辗转地吻了一会儿,很快又吻得热切起来。冰哥直接撬开了对方的牙关,湿热粗糙的舌头探了进去,与沈清秋的舌头翻搅起来,磨蹭着他,纠缠着他,渴求着他,燃烧着他。渐渐地,冰哥喘息声变得厚重起来,眸中满是情欲的渴望。沈清秋被吻得喉咙里发出的低低呻吟声,好似在求饶,好似在亢奋,好似在挑逗。彼时唇舌湿润,满目唯他,情难自抑地交互着彼此的温热柔软和禁锢已久的情欲。
毕竟此时是尚未痊愈,犹如凡人之躯的沈清秋,体力灵力皆不济。他被吻得有些力竭气短,心悸脸红,骨苏腿软,明明都不是对方的初吻,却胜似初吻。沈清秋只觉得自己此时好似没有重量一般的羽毛,整个人不知不觉地被对方牵引,忘乎所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风飘荡起来。
就这样濡湿悱恻地吻了许久,直至沈清秋拍着他肩膀,喉咙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喘不上气了,冰哥才松开了他。意犹未尽的冰哥此时望着沈清秋的眼光好似带着粼粼波光,柔情似水,一般人被这一的眼神一注视着,整个人怕是都要被他看化了,直化做晨阳金辉下的一滩春水。
冰哥对刚才的吻眷恋不舍,满眼柔情地对沈清秋吟吟笑道:“师尊的心意,弟子收到了!”沈清秋憋红着脸尴尬道:“我们下去吧,别惊动了鸟巢。”
“师尊的嘴唇好甜,弟子还想要。”冰哥吟吟笑道。
“你~”未及说完,沈清秋的嘴再次被冰哥堵上。
这次的吻更加强势霸道,冰哥狂乱肆意地索求着对方嘴里的鲜嫩软甜。沈清秋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被冰哥的高超吻技迷得神魂颠倒。事后的他只觉得这洛冰河学那个《冰秋吟》终于有长进了?失忆前没实操好,失忆后倒是发挥超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就已经学会的东西,只是刚好在失忆后才崭露头角。
一吻结束,沈清秋被吻得心神荡漾,身娇体软。冰哥亲昵地搂着沈清秋,低头对着他说:“这个是我们之间的定情吻。不管弟子和师尊曾经是什么样的过去和关系,从今日开始,我们就不止是师徒关系了,而是道侣了。师尊,不许反悔哟!”
沈清秋在绵长的深吻中回过神来才知道这逆徒说了些什么,定情吻??洛冰河你这小子,当初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漫。等你恢复记忆了会不会被自己这套说辞给笑死!什么定情,咱都好了多少年啦!你这么套“初吻定情”的说辞,说得像老子又换了个新人谈了段新恋情一样,嗯?怎么有种出轨似的背德感呢?!哎,我还是得让他多见见其他人,保不齐还真是因为失忆后就对着我这么一个人毕竟要是鲁滨逊的荒岛上只有一头母猪的话也只能将就解决下不是?即便还是头公猪,囧!,要真是不管何种性别,直接无脑爱上我而已,这可太惨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当沈清秋回忆起这段和冰哥的定情吻时,真有种恍如隔世的初恋一般,醇香怡人,再见已是梦中人的感慨。
内心狂乱吐槽未毕,一脸尚在懵逼状态的沈清秋待要张嘴对冰哥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身上一轻,被他抱着到了树下。沈清秋一到地面站定,才好似终于把漏在外面的小辫子给抓回来了一样,整理了下衣裳,心神也稳定了些,立马一脸镇定自若地对冰哥:“冰河,为师知道你失忆后这段时间整日只对着我一个人,思想上难免有些偏颇,为师该带你下山多看看其他人的。”“可是师尊刚才不是?”冰哥余下的字尚未说出,沈清秋就率先打断他。
“咳咳,让你多见见世面,也好辨辨自己的心。很多事情言之尚早,再说多接触下以往事物,还能助你恢复记忆。”沈清秋解释道。冰哥想着反正只要有你陪着,到哪里都行。于是也没反对。“一切听从师尊的,只是师尊莫要负了今日之约。”沈清秋一听这小子还是绕回来了啊!正待开口分辨,忽觉耳边风声呼啸,树叶沙沙作响,有一个白色人影飞行而来,正与二人的距离急速拉近。顷刻间,却见乘鸾剑剑锋已在二人身前,直指洛冰河。“哼!苍穹山禁洛冰河!”柳清歌的声音掷地有声地随之而来。前段时日柳清歌还在闭关修炼中,待到他出关时听明矾这么一报,就立马飞到清净峰来了。
再看沈清秋和洛冰河二人,其实在惊觉有人来时,冰哥已经将沈清秋护在自己身后,正待运力反击时,沈清秋忙拉住了他,说:“慢!是你柳师叔。”冰哥听到这话,再看清来人时,诧异自己老婆柳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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