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年那身体状况秦立国确实没有多大指望。
沈南泽显然就摆着一副我不信的样子。
“以后别来找秦年了,你们是好同学,毕业以后都要各自成家立业的,不是一路人。”秦立国关上门的时候话里话外告诫,他倒不至于把话说的多难听,也不愿意闹出响声。他儿子都正在做手术努力把偏轨的路拽回来了,无声的硝烟就该无声的消没,等秦年做完手术再长大点,什么闹剧畸变,通通不存在。
沈南泽听得愣住:“您……”
他不确定,但秦立国已经把门关上了。再后来沈南泽去找他哥,恳求他哥帮个忙,他想看秦年的志愿。
秦年总得去上学吧。
沈南泽一连两三天不是在找人就是在想办法,好不容易喜欢个人,都交往了怎么能让人说甩了就甩了。
沈宁远怎么跟他说的呢,大致就是那东西不能随便看的,调录需要正当理由。涉及考试招生,程序严侵犯隐私诸类,事关重大等等。
“别扯了,你才看过我的。”
“哥,你就帮个忙……”他长大后经常和沈宁远吵吵,因为学业啊交际、能力不达标等等,望弟成龙想往正道掰,然后沈南泽不太肯,就不太愉快。
反正就是不太配合培养。
沈南泽是老在他面前硬气,不肯就范。沈家不是捏着小辈翅膀强硬灌的人家,嗯,可能不是因为沈家不沈家的缘故,好歹是坨爱情结晶,舍不得乱折,有点宠惯了。
就这么个情况。
沈南泽求他哥的时候,秦年还在焦急的等着日光给雪山染色的神来之笔,他用保温杯里的温水吃了药,脸上终于显露些许不同于平时的兴致,情绪高涨。他扛着摄影设备跟着许杨君跑的欢,用机器数据疯狂收录记载那破开天际的万丈光芒。
金色和光亮在出来的一刹能把人拉在奇景的咫尺,直面金山灵魂都可以与漫天金色产生和颤共鸣。许杨君选的地方好,秦年从来没见过那么璀璨耀眼的东西,亮的只要靠近就会有一种污糟糟的东西、邪祟啊很容易在瞬间被瓦解,被净化的奇异感觉。
自然神妙无比。
观景台周边那些石头山路坑坑洼洼的绊人的要命,秦年为了见景负重,走的却格外顺畅不已。
沈宁远告诉沈南泽:“我想看你的当然可以看,那是我可以。”
“但是小泽,这事我不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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