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这次指名道姓要他陪练也不过是存心报复。他当年虽然被送进医院但梅诺也没好哪里去,梅诺此人品性恶劣,喜欢滥交尤以折磨欺侮alpha,beta为乐,一直借陪练的名义不停的骚扰他,那天在拳场他差人在给徐礼的水里下了药,但他并不知晓徐礼曾经接受过严苛的抗药性训练,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得逞,可以为所欲为时却遭到了徐礼猛烈地反抗。
两人打斗对抗间徐礼旧伤复发落了下风,被梅诺按在地上疯狂攻击他的旧伤,徐礼竭力隐忍求生的意志驱使着他晕倒的最后一刻将手中攥紧的碎玻璃狠狠地扎进了梅诺的腺体,看着锋利的玻璃片嵌在腺体里,徐礼曾经千锤百炼的杀人技让他下意识的再次握紧玻璃片往梅诺的脖颈划去,霎时间,梅诺的脖颈血流如注。
梅诺的脸立刻变得痛苦扭曲,身体上极大的痛楚致使他不受控制的倒下,潺潺鲜血流出将两人的衣衫浸透,而徐礼也在力竭后彻底晕死过去。
记忆里梅诺最后扭曲痛苦的脸一闪而过,他当时在医院醒来后就被三哥接走了,梅诺的事情不知道三哥是如何处理的,只是后来梅诺也没有来找过他的麻烦,他便将这件事情淡忘了。
猝然触及这些旧事,徐礼也不知该做何打算,他书读的不多,没有学历,身上又有旧伤,除了三哥肯要他做活,其他工作很难会有愿意接受他的,拳场这份工作也是当初他隐瞒了身上的伤才勉强被杨志明招了进去,地下拳场处于一个阴影地带,这里给的报酬比普通工作高很多,加上他在工地的工作就可以让他负担起弟弟平常的医药费和生活开销。
想至此,他闭了闭眼,想着就算回拳场再难也不会有徐谦的命重要,他得挣钱给弟弟治病,只要能治好徐谦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他只有这一个弟弟了,这辈子也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天暗了下来,过了晚餐公园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公园门口直愣愣的停着一辆黑色koenigsegg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过想起柳湖公园后不远处后就是富人区也就明了。徐礼倒是没有在意四周,只是在经过湖边一株柳树下时,隐隐闻倒一股淡淡的杜松子酒的气味,似乎是哪个oga情动没有带抑制环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虞牧尘停车后便拉着顾君迟一路走到湖边,两人站在柳树下沉默着,顾君迟既没有出声也没有拒绝虞牧尘的动作,只是由着他陪他站在湖边沉默又冰冷。
“君迟,为什么不回答我。”
虞牧尘直到这时才状似认真的扯了个笑容,看向顾君迟的目光藏着些难以看清的情绪。
“你还在怪我吗?怪我不辞而别……怪我…”
“没有,你多想了。”
顾君迟截住了他的话,偏头将目光落在了远处的湖心假山上。好一会儿顾君迟感受到身后环上来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虞牧尘倾身轻靠着他宽厚的肩背素来清雅的声音隐隐带了些哽咽。
“君迟,你怪我吧,对不起。”
虞牧尘踮起脚轻轻将一个吻落在顾君迟颈侧,然后一点一点的用唇舌摩挲亲吻着alpha脖颈裸露的皮肉,吻落在腺体的刹那他感受到顾君迟瞬间的紧绷和竭力的隐忍。
他们曾是契合度98%的恋人,没有一个alpha能在这样高的契合度下拒绝自己oga的亲吻,哪怕他曾不辞而别,哪怕他曾离开七年之久。
他刻意没有带抑制环,不过一点点的亲吻和情动就能催使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紧紧缠绕着顾君迟。而这个曾与顾君迟高度契合的信息素勾得他贴了阻隔贴腺体隐隐发痛,他转头看向虞牧尘眼底隐隐发红,他在极力克制,克制着恋人离开后他被磋磨折断得只剩余烬的感情,他和虞牧尘之间有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关于爱,关于利益。
“你已经离开了,何必再回来。”
顾君迟疲倦的闭上眼,转过身不再看虞牧尘,抬手拿开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可是我不甘心……”
虞牧尘的语调骤然拔高,一双清眸含泪凄哀的看着顾君迟,见顾君迟想要后退离开便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扑进顾君迟的怀中,死死抱住高大的男人不让他离开。
他急切的抬头,满脸热泪的吻上顾君迟,见他没有推开便用唇舌试探着想要勾起顾君迟的回应。顾君迟同他僵了许久没有回应,直到感受道虞牧尘发疯一样的释放着信息素想要勾起他的情绪时,才终于叹息着将虞牧尘从怀里拉起来,看着他一张清丽的脸上全是泪痕,心头微微一紧。
“别这样,牧尘。”
顾君迟抬手抚掉了他眼角的泪珠,眼底隐有怜惜,七年过去了,他对顾君迟已经看不真切了,但他知道顾君迟是疼他的,知道他舍不得自己被人指摘,方才路过的人里有闻到他信息素的路人骂了两句,他听见了,顾君迟自然也听见了。
徐礼闻到那股信息素后便想着快步离开,他无意瞥见那柳树下相拥的两人,oga似乎在哭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那个oga半身,只看得见半个肩头,他们似乎在接吻。徐礼无意打扰便疾步走过,他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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