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把这根淫物往他阳具前端的精孔里插。
亲眼见证淫物进入自己要害处,视觉触觉上的双重刺激让齐乐人忍不住张开了软红的嘴唇:“好宁舟,不要…不要再往里插了…呜!”宁舟的动作停滞下来,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后想往外拔。而那些细小的羽毛顺行进入精孔还可以勉强忍受,一旦随着拔出的动作转为逆向细密地搔过脆弱敏感的尿道壁,那滋味简直无法言喻。
齐乐人瞬间绷紧了身体,又脱力般坠下,此时的魅魔已经是双眼无神,大汗淋漓。他几乎就要当场射出来了,但精关却被自己的尾巴牢牢锁住而不得释放。此刻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尾巴上炸起来的绒毛蹭在双囊上又是一重难耐的痒,他已经无力再说出什么,身体内情欲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宁舟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继续,终于把那根要命的羽管插到底时两人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宁舟凝眸看着自己的杰作,对他来说,身下爱人动情的低吟是最好的鼓励。他拨开齐乐人湿漉漉的短发,安抚地吻住了齐乐人,却被魅魔愤愤地咬了一口。魔王浑不在意,他感觉得到这还在魅魔的承受范围之内。宁舟舔了舔被齐乐人咬到的唇角,只是他的王后恼羞成怒的小小反抗而已,而这可是一个惩罚,不是吗?
于是魔王微微笑了起来,很快他的王后就会知道,这只不过是惩罚的开始罢了。宁舟一手揉捏着魅魔的臀瓣,慢慢靠近他的肚脐开始舔吻,宁舟的双手总是不触及那个已经忍不住淌出淫液的小穴,而他的舌尖却在浅窄的肚脐中挺动探索。齐乐人忍不住想到如果他灵活的舌尖探入自己空虚的后穴,或者更贪婪一点,被火热坚硬的肉棒插的满满当当。
越想越痒,越想就越感觉后穴内空虚无比,正在他已经忍不住要开口求饶时,宁舟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问到:“你这里比我们刚开始结婚时丰满了许多,除了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人揉过?”齐乐人简直气个仰倒,他内心闪过一万句脏话,贼喊捉贼,倒打一耙!他打定主意不要理已经学坏的宁舟,咬着牙拒绝合作地闭上了双眼。
宁舟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俯下身,往齐乐人圆润的柱头上缓缓吹了口气。
“!!”一股热流打在敏感至极的柱头上,更是有一小股顺着羽管直入精关,带着细绒的颤抖一起撩拨着孔道内壁,极致的痒与爽直冲大脑,齐乐人忍不住叫了出来,无法释放的滞涩又让他仿佛跌落地狱,他眼角被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泪眼朦胧的看着宁舟。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宁舟爱怜地看着自己的王后,轻轻抹掉了一滴齐乐人脸上来不及被薄绸吸走的泪珠:“都湿透了。”
齐乐人已经完全甘拜下风,他只想得到解放,他想要,他想要——
“我想要你。”魅魔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微弱的哭腔,而铁石心肠的魔王却仿佛没有明白一样:“想要我做什么,是这样吗?”
脚上的金链似乎有生命一般把齐乐人拉成一个双腿折起,大张迎君的姿势。宁舟也按捺不住,覆上了那个红软湿润的蜜口,他先是在穴口褶皱处轻轻舔舐,舌尖来回流连着卷走魅魔情动多时的淫液,又用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拉开穴口,那饥渴已久的软肉已经忍不住自己开开合合,淫靡的穴肉毫无廉耻,收缩纠缠着呈现在魔王面前。宁舟毫不犹豫的将舌尖挤入那个窄小的销魂窟,深深浅浅的玩弄着齐乐人最隐秘的私处。
齐乐人感觉自己的魂魄似乎被人从肉身中抽出肆意把玩着,时而在极乐时而在地狱间辗转,宁舟甚至细细的舔弄过他内壁每一层淫肉,但深处得不到抚慰的地方却叫嚣着更多,渴望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止痒。
“想要给我…啊宁舟,别舔了…我…我受不了…”前后夹击,齐乐人的神智已经被情欲折磨到混沌不清,口中忍不住的哀求起来。“想要什么?乐人,说出来,我就满足你。”其实宁舟也已经在忍耐的边缘,苦修和历练让他拥有无与伦比的耐心,但这份隐忍在他的王后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齐乐人终于彻底崩溃了:“我要你插进来…宁舟,肏我快!”
“遵命,我的王后殿下。”魔王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而他的战利品是世间仅有的无价之宝。宁舟再也无法忍耐,扶着他狰狞的巨物对准那个销魂窟长驱直入,一次性插了大半根进去。无论做过多少次,魅魔紧窄的内壁都还是无法一次性吃下魔王可怖的尺寸,宁舟快速的抽动着阳具,奋力想让魅魔尽快适应他的尺寸。齐乐人在极致的快感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吟叫,他紧握着双拳,复而又无力的松开,仿佛想抓住什么一样:“嗯…啊…宁舟…松开…松开我。”
心念电转间,束缚着魅魔的金链骤然消失,被抓去充当刑具的尾巴也重获自由,齐乐人艰难地挺起上身,抱住了他的爱人。宁舟顺势把头埋在他颈窝中渴望地吸气,但下身依然极快的挺动着,仿佛要把整个阳具都凿进魅魔的身体内,他轻轻托起齐乐人的腰肢,拇指扣住他恨不得让人醉死在里面的腰窝,齐乐人本能地用腿环住宁舟结实的腰腹。魔王由下至上的插弄着,身下紧抱着的魅魔也难耐地摆动着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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