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喘着收紧肉穴,只觉得腰间麻痒发软,他侧过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陈衍舟,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地开口道:“是不是在接吻的时候,我回应你就会放过我?”
话说完了,楚临后知后觉自己的问话到底有多傻,他就又顺着话继续往下说:“老公,你快让这个东西停下来,不要让它上下晃了,我想亲亲你。”
又来这招吗?陈衍舟的眸色逐渐幽深,拍着楚临的背安抚他,“先不急,等一下亲。”
陈衍舟忽然把按摩棒调到最快震动,肏得楚临仰起脖颈大叫,没两下就那样到达了高潮,穴里被挤出大股的淫液,前面被小腹压着可怜的阴茎,也像失禁了一般射出精液。
不等楚临从这突如其来的强横高潮中缓过来,陈衍舟就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条散鞭。当鞭子在空中挥动而起展开,又落下的那一刻,一声清脆的乍然响彻云霄,鞭子在楚临白皙细嫩的屁股上炸开了花。
疼痛如闪电一般在楚临的体内飞窜直入他的大脑,他应激的挣扎想要躲避,奈何逃也逃不开,下意识的叫喊伴着高潮的呻吟囫囵而出,含含糊糊的,带着哽咽。
“啊呜呜……不……”身下的肉穴一缩一缩的咬着猛烈震动的按摩棒,那东西几乎要捅得他失去思考能力,深入肉穴硕圆的顶端重重地撞在敏感的宫口上,楚临被刺激得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胡乱地挣扎着。陈衍舟那一下打得楚临很痛,他感觉他的屁股火辣辣的,好像被鞭子划破了皮肉一般。
平日里对陈衍舟委曲求全、笑脸相迎,楚临已经够压抑了,就算他真的是故意露出破绽让陈衍舟,故意敷衍的,那又怎么样,他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楚临的肉穴被假鸡巴热烈的肏着,腰间酸胀又吃痛,他闷哼一声,就不管不顾的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我明明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泪眼婆娑凝视着陈衍舟,压着沉重的喘息,质问道:“又或者说折磨我,就是你不敢坦然说出口的恶趣味。不管我怎么做,你只要心情不好了,都会找各种理由折磨我。什么因为我逃跑,因为害怕失去我,才对我这样的,这些都是你的借口吧!”
“生气了?”陈衍舟把按摩震动的速度调慢了些,木马也不上下晃动了,随便一把抓住楚临丰腴的臀肉,揉搓着给他缓解不适的感觉,好像在小心讨好楚临一样。
“我知道我太敏感了,只要你稍微对我冷漠点我就焦虑得受不了。”他的声音散漫,音色低沉有磁性,带着一股威慑力,却又在委屈地控诉着对楚临的不满,“可是你答应过我的,装一辈子。这才哪到哪儿,你忽然就不装了,你让我怎么办?”
楚临眼睛瞪得圆润,歇斯底里地吼着,“不是说我只是你玩得顺手的玩物吗?我都每天洗干净了让你随便肏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陈衍舟,你如果嫌弃我演技不好,演得不太像,你去找别人就好了。”
楚临心中有怨,凭什么要每天装得很深情地伺候他,有时候就是不想让陈衍舟过得太痛快。但陈衍舟不痛快了,楚临也要受罪。
陈衍舟走到前面来,手摸上楚临的脸颊,微敛着眼皮注视他的眼睛,说:“还记得那晚吗?你说过要好好表现,然后跟我结婚的。”
楚临现在脾气也不好了,没好气道:“那你还记得那晚吗?你尿我里面了,陈衍舟,我没有自尊的吗?你都那样对我了,还不许我有脾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后来我不是给你洗干净了吗?宝贝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就跟我闹脾气!”陈衍舟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讲不通道理的疯子,他又在调节按摩棒震动的速度了。
楚临才刚刚从适才的高潮中缓过来,还没适应好那抽插的频率,那根粗壮的按摩棒就又加快了速度,开始猛烈的冲撞。并且木马又开始了上下晃动,层层叠叠的快感逼得楚临呻吟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绵腻的抽泣。
雪白的屁股在马背上被迫高高翘起,白花花的臀肉随着扭动起伏颤动,看起来格外的淫浪诱人。粗硬的按摩棒飞快地摩擦着穴肉的内壁,不断给楚临带起快感与酸痛,细碎的呻吟无意识的从楚临口中溢出,他无助地摆动着腰臀。
“陈衍舟,你快停下来,别发疯了。”楚临嘴唇微张,泪水含蓄地在眼眶中打转,那眼角的泪珠更是把他的娇艳衬托得淋漓尽致。
在快感的攻势下,楚临仰起头,脖颈的优美弧线毫无保留地在灯光下展示出来,美丽动人地就像一件精心打造的展品,只需要看一眼魂就会勾走。
陈衍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翻身上来,坐到了楚临的身后一把掐住他的腰,掰着他的屁股,把藏在他臀瓣中间的那个小洞露出来,一只手就这样绕着穴口游走抚摸,给正在被无数快感吞噬啃咬的楚临再添一把新火。
楚临感到有一根手指正后穴揉弄,一边崩溃流泪,一边又压抑着自已的情绪,挣扎着喊:“你……别弄我……”
“不,你是我的,我要把你从里到外都打上标记。”陈衍舟说话的声音磁性、温柔,又沉重,牵引着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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