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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b子(微)(3 / 7)

可惜这份t面维持得不久。

钟听往下滑到最新消息,配货的已经骂起来了,原因是那男人最近又看上了换车的。

侧面验证这超跑确实小众,意有所指地报个牌子就跟指名道姓没什么差别了。

收表的也没好到哪去,火烧眉毛,急得都不管不顾了,直接原地开问:草,刚听说他两个月后结婚怎么办啊?

礼物变成分手礼物可就不太好玩了。

没人回答,配货的又说换车的撬她墙角,恶心si了,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换车的让劝架的别理那没用的saohu0,讲难听都他妈出来卖的,还得分明白给钱的属于谁了?

一时间,钟听的手机震个没完。

吵架的站队的拱火的,一枝独秀的。

混乱里,‘结婚’这个字眼莫名其妙地印进眼。

如果让钟听回答,她会说:继续当二n呗,换个说法而已,跟现在也没太大差别,反正没这个也会有那个的,难道指望种马结婚即从良?

电视剧都没这么拍的。

可偏偏在她如此肯定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另一个疑问。

如果是解及州呢?

她总也不可能有身份站到他面前说:你什么时候结婚通知一声。

她连问他除了自己还玩谁的资格都不太有。

是哦,怎么办呢?

08

烟雾徐徐上升在远离钟听的一边,红与白点染,一个往下压着翘一个往上飘着绕。

而她也在一长截烟灰落shang时明了。

怎么办个几把。

她考虑这些g嘛?神经啊。

哪天解及州si了她都得是拉彩带庆祝的那个,他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呢。

难不成他办个冥婚她还得去给他戴个孝?

不存在的。

她现在最该做的是火速出门去刷卡,再多思考一秒钟有关解及州的事都是对自己这份下流职业的不尊重。

进衣帽间里随便扯下条红裙,鞋子配黑se绑带高跟最佳。

颈上扣条chocker,刚好遮掩昨晚风流痕,中央一点祖母绿点缀十字架。

唯一缺陷是钟听走出衣帽间忽然记起,解及州夸过她这双鞋,让她下次za穿。

于是迈出去的一步又收了回来,懒得再转头换,索x弯腰将鞋拎到手上,暂时先这样。

穿过长廊,佣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有那么一位相对年轻的跟到她身后,说早点做了鸽子汤。

这住处不小,人手不少,开个几天几夜的y趴都未必逛得完基础设施,但钟听觉得没什么用,懒得逛。

唯一有用的大概是解及州那间游戏房,流光溢彩,适合za。

上次他置的新设备没玩两天就被钟听淋坏了,人渣玩个对战游戏都要玩出花,她输一把放一颗剥了皮的白荔枝,塞不进了换地方,规则是不许高。

“还有呢?”

钟听不是很想喝汤,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

正纳闷怎么今天这么单调,就见观景客厅的皮沙发上坐着个人。

其实这厅里不止设计了水族馆,还有敞亮的落地窗。

采风好,能将底下的庭院和后花园同时阅览,不过钟听平时不会拉窗帘。

今天也不是她拉的,是解及州。

他此时此刻就坐在那片斜进来的金光里,别提多灿熳。

钟听视线往挂钟上眺,好奇他怎么这个点还在。

他们夜晚见得多,白天可不然。

像那种希腊神话里午夜时分才能幻化人形t0uhuan的恶魔,aiyu情迷尾巴就冒了出来。

也不一定。

他也不是每晚都光临,只是偶尔想起你。

钟听收回视线时,撞上解及州的眼。

就那么一瞥。

“不想喝汤?”

有时候挺烦他的,无处遁形,但调子轻浮得像只是随口逗逗你,像看见一只猫随便顺顺毛。

钟听点头,解及州g了g手,“补补。”

她边走边问:“补哪儿?”

“记x。”

说她昨晚连做错几件事都记不清。

钟听白他一眼,刚站定,小腿被凉侵袭,腿弯不自然地曲折一瞬,险些软下身去。

反sx后退才发现被他手箍着,拇指深陷进nengr0u里来回碾按,仿似带电。

触过就留下一阵su痒,麻意顺着一点扩散。

“g嘛啊?”

“又在床上ch0u烟了?”

“”

与白皙不搭的w渍被一点点r0u净,有新痕取而代之。

解及州抬眸时注意到她细颈上的chocker,一边接过佣人递来的sh巾擦手一边冲她挑衅一眯,“该换条长裙?”

“你管我。”钟听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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