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怒火需要发泄。
这几年他觉得自己与橘真佑月还算是稳步递进,毕竟这家伙确实在做爱时非常热情,撒娇也是顺手拈来的事情,琴酒觉得相当受用。
不过最近几月橘真佑月确实有些心不在焉,而且不乐意理人了,某些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品出来点不对劲。
这是要一拍两散的意思吗?
他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杀手的占用欲强得让人发指,橘真佑月里里外外都被他肏遍了,从14岁就开始吃他的几把,就这还想跑?不可能的事。
今天跟随直觉来别墅抓人,果然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他竟不知道,橘真佑月什么时候也开始酗酒滥交了?
对琴酒觉得橘真佑月和别人上床就是在滥交。
而且刚才上楼的时候,他听见橘真佑月说的话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橘真佑月不是喜欢多偶的人,一个龙舌兰已然是意外,灰皮诺则是纯阴谋产物,他觉得橘真佑月疏远自己的背后与这有着密切关联。
这家伙居然说“关你屁事”,哈,每次先挑逗又被干得直翻白眼吐舌头等人抚慰的家伙又是谁?
真是荒谬,龙舌兰这个喜欢嚼舌根的贱人就不该留。
橘真佑月这下有点清醒了,尽管他的脑子还是晕晕的。
琴酒把门关上了出不去,脸色好难看
下意识地,他凑过去贴在琴酒身上:“怎么又臭脸”
随即就被人捏住下巴:“问你几个问题,能否回答?”
这是审讯的态度,或许还有点逼供的技巧,对醉鬼是好用的。
“可以”
“你最近的举动,是不是龙舌兰的建议?”
“龙舌兰不足以影响我”
很好,那就是纯自愿行为。
“你和灰皮诺,到底是什么关系?”
“合作关系?”
合作?还真是投机取巧,蒂萨诺跟琴酒龙舌兰也是合作关系,他跟别人也是合作关系。
“睡过?”
“这个重要吗?”
意识尚存的醉鬼眼神飘忽,答非所问转移话题。
这是默认了,真是好得很。
橘真佑月不想面对琴酒,只把散落到一旁的晨袍罩在脑袋上,掩耳盗铃般闭口不谈。
随即就被人掀翻在地。
醉鬼是没有敏捷性可言的,橘真佑月脑子里一堆浆糊,只觉得窗外的日光很晃眼。
琴酒慢条斯理地撤下领带,把橘真佑月的手腕捆到沙发的一角。
“怎么不重要,”他说,“这可关系到你今天的命运。”
事态开始失控了。
橘真佑月想起刚回国时那一次激烈而不失温情的性爱,那算是他俩近年来最开诚布公的一次谈话了。
想想就觉得腿软,不过他此刻也站不起来,只斜着眼看向银色头发的杀手。
“你所听到的、看到的,都不见得是真相。”
“不要尝试欺骗我。”
琴酒慢条斯理地脱下风衣,解开衬衫,把橘真佑月用以蒙蔽自己的衣服褪去,那家伙的肉体显露出来。
其实他自己也发现了,橘真佑月这几年的身形就没有变化过,明明从青春期迈向成年是最容易改变的时候,就连龙舌兰那个看起来跟吸了一样的黄毛猴子这两年都壮得跟赌场的打手一样,然而那家伙还是薄得像从漫画里蹦出来,连面容都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这两年琴酒的地位逐步提升,自然也能接触到某些机密,组织似乎在研究某种药物橘真佑月会是实验者之一吗?
“”
橘真佑月不想回答,他觉得龙舌兰说的话不无道理,跟琴酒身体契合,那么上床没问题,但要是交心的话他不想把伤疤撕开给别人看。
即使那个人是琴酒,尽管结好的痂已经摇摇欲坠即将开裂。
橘真佑月方才与龙舌兰胡天胡地一番,欲望的浪潮还没有散去,那家伙就被琴酒一脚踢下楼锁在外面,他现在不上不下的,心里像是有猫抓,急需泻火。
“龙舌兰被赶走了,现在你得赔我一个”
手被锁住了,橘真佑月暗示意味十足地用脚去勾杀手的小腿,再一路向上,红唇微张,眼中含情,给人以私生活糜烂的感觉,想来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然而琴酒不是普通男人,面对帝萨诺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还是面不改色。
甚至主动站到一边去,转过身。
不他解开了皮带,这是要当皮质长条物甩到身上时,橘真佑月彻底清醒了。
力度不大,一点点的刺痛,更多的是痒。
靠,琴酒这是要搞什么?
橘真佑月可没有玩sp的爱好,他嗤笑一声,“你别是假装玩s实际上是要往死里打我。”
“有让你吃过苦头吗?”
说实话没有,琴酒都是让橘真佑月爽得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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