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而且这戏是不是有点过了?”
“提前说?”笛飞声挑眉,“你不得僵硬的像个王八。”
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啊,方多病抿嘴,等等,“你别太过分了啊,小狗也就算了,怎么王八都出来了。”
“那我现在告诉你,他们还有人在后面偷跟着,你会继续配合我?”
“这有什么难的,”说罢就略显亲密的去挽他手臂,“嘻嘻,本公子……”
得意洋洋的自夸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和印在唇上的湿热生生打断。
“别动。”
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气喷在鼻尖,方多病没法去关注究竟有没有人在偷看,他只知道紧紧抓着笛飞声的手臂,不是,这已经不是戏过了的问题吧!“阿飞……”
方公子没有经验,不知道这种时候是不能开口说话的,这不,被人轻易撬开了唇齿,带着不容躲闪的霸道掠夺着津液和神志,气息变得急促而浓郁,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震撼和刺激。
笛飞声察觉到这傻小子僵硬的不像话,除了仰着脑袋任他为所欲为外做不出任何反应,显然处在脑袋空空的状态,只是目光里带着不自知的潋滟,也许他对自己并非完全无意。
直到有双手揽着腰际下半身紧贴着另一具火热的身体,那低沉的嗓音命令道,“吸气。”方多病才突然回魂,狠狠踩对方的脚,猛力拉开距离,一手捂住嘴,一手抵着笛飞声的胸膛,严防他再来次。
毕竟这个混蛋还!他还舔了舔嘴唇!
“你!你你你你!!!!”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都是做戏做戏做戏……拼命给自己顺胸口,耳尖都能红的滴出血来,“光天化日就如此耍无赖!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淫贼!”
虽然抵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却忘了下半身还贴在一处,感觉……感觉不太对啊!
“你……你是不是发情期了?”难怪这么不对劲,昨夜还去树上睡觉,只是这人目光太深,强烈又直接的看着人心慌,就算发情期也不能……“那也不能对着……对着我……”
笛飞声叹了口气,将那不开窍的脑袋按在肩头,鼻尖嗅到发间及其清淡的杜鹃花香味,“还有人看着呢,忍忍。”
不是,这到底是谁忍的问题啊,方多病攥紧手中的布料,“你忍住才是。”
流萤庄的人这次学乖了,跟踪的人离的很远,为了不暴露莲花楼,两人还是回了方多病之前安置小地坤的客栈,方多病另外开了间房,并让店家问身后一语不发的笛飞声收钱。
多愁公子现在是真的挺愁的,都不敢先去探望救下的小少年,生怕一个发情的天乾见着地坤就扑上去,开玩笑,阿飞要是发狂,自己真没把握制止的了。
不过他也不怕自己单独和笛飞声在一个房里,毕竟别的天乾发情期那信香铺天盖地的,可阿飞却一点不漏,这自控力,该说不愧是天下法乱扒衣服的手紧紧抓牢,笛飞声眉头紧皱。
“你好香啊,摸摸我,我好难受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更别提认人了。
意识到自己的信香被这麻烦地坤勾出来的笛飞声啧了声,在把人直接敲晕还事喂颗抑制情汛的药丸之间最终选择了后者。
方多病的嘴里被迫塞进颗苦的要命的药丸,吐出来一次,又被重新喂了颗,。”
“嗯嗯,你说,我都遵守。”
“,啊不对,两章,现下李莲花不在,阿飞又是独立的院子,方大少爷正值血气方刚食之入髓甘之如饴的年纪,就……对吧。
开着小差的方多病落在地上的时候跌跄了下,小声哎唷了下,不高兴的踢开地上的小石子,皱着眉捕捉到空气中一丝极淡的水仙香气,怎么那女人还是个地坤?哼,以为是地坤了不起啊,阿飞才不会理她。
此时听见响声的笛飞声打开房门,见苦着张脸的方多病想,果然来闹了。
方多病踩着不满的步伐快步朝那根杵着的木头走去,刚靠近人就被拎着后领提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有什么在屋里说,”在外面吵起来指不定就被人听了墙角暴露了关系去,“真去喝酒了?”笛飞声闻到方多病身上的酒气,有些嫌弃的松开手想让人站远点,别等会儿发酒疯再吐自己身上。
哪知气呼呼的方小宝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鼻子贴着衣物在身上到处嗅,很好,干干净净没有别的味道。
刚觉得放心,却觉察到身前的人向后退开小半步,顿时又委屈起来,平时练武像坐山似的动也不动,这会儿倒是这么容易就退半步,什么意思啊,本公子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让金鸳盟的大魔头都要退避三舍。
本公子就不信了,还拿捏不了自己的天乾了!反正喝了酒,明天假装不记得赖掉就成了。
打定主意的方多病在酒精的自我麻痹下丢掉所有礼义廉耻,伸手抓着笛飞声腰间不让他再退,索性双膝跪下又追着贴了上去。
笛飞声本就是在用全部意志克制着自己,天知道每每这单纯的蠢蛋和自己躺在莲花楼二楼的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