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地方呢?“非洲,pass。”原谅她的刻板印象,非洲黑叔叔在她心里,不是拿着rpg火箭筒就是时不时拿着a/k47对着天空开,她与其去非洲看黑叔叔们激情枪战,她还不如留在横滨看小日子们街头枪战呢。“南美洲,pass。”原谅她早早就还给老师的地理知识,对于南美洲,她想了半天,能想得到的就是毒/品、毒/枭和足球。“中东pass。”先不说中东动不动石油战争,不安全。而且那地方信仰特别浓郁,对她这种无神论的女性就不太友好了。最重要的是,谢某人的人生不能没有猪肉啊!让她一直只吃清真,她扛不住啊!而其他地方“印度对女性而言太过危险,不去。”“欧洲”谢皎回想一下欧洲的福利待遇,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但是再一想到白左圣母难民横行,性别多样化的大本营,以及“一场战场,黑三在赚钱,只有殴萌被放血”的吃瓜记忆,谢皎果断放弃。不去。北美那边,她对美国的讨厌程度排进前三,甚至对她个人而言都超过对日本的讨厌。墨西哥,和南美一样,她害怕。古巴,旅游可以,长期居住的话,她不知道习惯得了。而同在北美的加拿大,e,怎么说呢,如果不看他们针对原住民印第安人的系统性屠杀,加拿大在历史上种族歧视不算太明显,但是一来他距离天堂太远距离美国更近了,二来加拿大毒/品尤其是大/麻泛滥,三来是加拿大看病等待时间长,这就很糟心了。老百姓最关心的是什么?物价。房价。看病。治安。孩子上学。最后一条可以删了,她没孩子,也没有打算结婚的心思,但是前四条她肯定是在意的。所以,pass。算来算去,语言通还符合自己的喜好与要求的,也就是两个地方。谢皎在本子上写了【俄罗斯】和【新西兰】,开始犹豫起来。
选择哪里呢?她翻个身,靠在沙发上,继续写写画画。她想随心所欲的选择,但是经济实力显然是不允许她放纵任性的。在纸上一侧写下“房价”、“物价”、“治安环境”、“对华裔态度”、“大学收费标准”等词汇之后,她简单画成表格。嗯,这样填进去,就清晰多了。爬起来,她拿起她的笔记本电脑,放在膝上。“新西兰说的是英语,最好的大学是奥克兰大学,学费他们是抢钱吗收费这么贵!”她震惊了:“我去读个大学,再加上生活费,四年,我就算是肝到肾没了,都赚不到这么多吧!”再查查俄罗斯的大学,最好的是莫斯科国立大学,一年学费2000到6000美元。“这个价格比新西兰要低多了。”比新西兰的一半还少呢。至于性价比,老毛子的理工那还用担心吗?算算四年的学费,她现在只要保证前两年的就可以,毕竟目标明确了,接下来要决定的,就是将来要如何朝着目标前行了。“我的俄语当同声翻译都没有问题,”她自言自语:“但是我的理工一般般。”尤其是扔下书本辣么多年,和真正的高中生比拼肯定不行。“文学系我自认没有太大的问题。”她两辈子的记忆力一直都是非常厉害的,完全可以做到过目不忘。想到这里,她心头一颤,悲从心来。她的费佳,也是一个记忆力超群的人,同样可以做到过目不忘,他们俩平时闲暇休息的时候,就玩飞花令,有古诗词的,也有外国诗句的。对不上的输家就给对方剥水果吃。尤其是到了冬季,他们俩真的就是一边玩一边炫完了一箱又一箱的砂糖橘子。他们俩往往会打成平手,最后笑着倒在一块。明明并没有什么好笑的言语,可是,当他们俩看着彼此的时候,就是会忍不住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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