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除了她的数据和信息,别无其他。想来一个保守、没有钱、涉世未深的印象轻松记入他的脑海。
现在她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她试着用胳膊遮掩,那个人却让她来回走几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走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叫停。他还笑着说一句:你去做模特似乎也可以。模棱两可的话只是恭维,没有资源,没有后台,她对时尚类想都不会想,更不要说疫情之后经济下行,裁员之风席卷各行各业,门槛无限被拔高,现在要找正规兼职难于登天。
“坐吧。接下来的测试可能抵触感更强烈,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好。”
他确认她没有反抗的意思才动手。像他那样有身份的人,根本无须强迫什么的多此一举的行为,他只要想,就会有无数人扑上去。
齐明舒的手划过她的皮肤,被触碰过的地方热辣辣的,如灼烧般肌肤在发烫、刺痛。内心的声音不停催促她逃跑,可她却僵在那儿,不敢动,亦不敢反抗。
“黎妍,拍av本质上是演戏,身为演员却无法入戏,你的专业能力和专业素养有待提升。”他的话如一股深冬的寒风,令人脊骨生凉。
他的拇指摩挲她的朱唇,痒得她直皱眉。齐明舒吻上去,舌轻松撬开少女的唇瓣,她的推搡对现状丝毫不起作用。接吻是甜蜜的,嗅到茉莉茶饮的香味,和他口味一致。
“够了……”她只想呕吐且吐在他身上,一想到这脏男人又摸又吻还要睡她的,她就有掐死他的心。
“哦?你不想要这份工作?”
“工作是和演员合作,现在……”
他小声在她耳边阴恻恻地道:“这里有隐藏机位,拍摄主题是面试潜规则,即入职考试内容。”
恶心!恶心!恶心!
“我不干了。”她抓起衣服准备跑路。
“黎小姐不会以为一走了之后,视频就会被我们删除吧?”他按住她威胁道。“事实上,不仅仅是se这么面试,别的公司也一样,甚至整个性产业都是如此。就算你想做摆在门口当立牌的模特,可要知道性产业什么都能玩出火,还有橱窗女郎。”
黎妍耳边是有力的手臂,刹那间,她甚至觉得他会杀她。
“放开我,我真的要走!”
“我想你不会想看到裸照在网络里传播得满天飞,别跟av公司讲道德底线。”他拍拍这张纤妍的面庞,叫她醒一醒。
她想起那些造她黄谣的人,那些造谣她是援交女的人,其实她已经习惯了。
缺钱才是来演av的原因。
没钱什么都做不了。
根源贫困。
齐明舒的声音软下来,“薪酬很高,为什麽不试一试?你不是还欠着贷款吗?如果还不上钱信用出问题,真正去工作了会被拒之门外吧,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试一试吧……”
试一试,好像魔鬼的诱惑啊,诡异的回声刹那间化作耳鸣,魔鬼的低吟一步一步诱导着她出卖自己。
“不要——”
不要,婊,女人的拒绝在男人眼里始终是欲拒还迎。
少女没有再反抗,给了男人得寸进尺的余地。他的手搓揉起雪乳,水光溜滑的肌肤,稍用力碰就留下红印,稍稍用指甲勾着敏感的乳晕,黎妍情不自禁媚叫出来。
“叫得太小声了。”她表情僵硬,尴尬地咬唇,被他制止,“怕什麽?别咬破了。”
齐明舒含住乳房,滑腻的肌肤果真如凝脂般,“口感很好。”
他的唇舌很有技巧性地逗弄乳珠,不知从哪生起的无名之火,她浑身上下燥热不已,想叫又不敢叫。想都不用想,她现在脸已经红透了。
他扯过她的手放到半硬的裤裆处,“来勾引我。”
这是工作,是工作!
她顶着恶心味,抚摸那团东西。齐明舒浑身上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像是垃圾桶散发出的浊气,碰他和被他碰都是实打实的污染。
微弱的快感相比无尽的欲望来说,杯水车薪。解开拉链,放出束缚已久的阳物。“太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捏住她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弄硬,不然让你舔到射为止。”
妍犹豫了下,顶着对男人的生殖器官的恶心,伸手去弄。
指甲划过茎身时不时会微痛,指腹触碰的感觉仿佛春尽时飘零之花,轻得不能再轻,他却觉得尚且还好。事实上,黎妍的技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手柔若无骨,纤细至极,足以弥补技术劣势。明明只是简单的抚摸,偏偏那麽有感觉,能取悦他,能使他心痒难耐。评为差强人意倒也合理。
指尖擦过冠状沟那块敏感的肉,他明显感到心一紧,隐忍着情欲的发作。
盯着赏心悦目的少女卖力地套弄,不由得暗自奸笑。红灯区的货色里终于能挑出个合他口味的。
他上手拧她的乳肉,黎妍瞪他一眼,撇过头。
齐明舒无视掉她的气愤,探到她腿心处拨弦般抚弄。内裤之下又是什麽样的天地?他已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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