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飞是个十七岁的男高中生,长着一张儒雅的俊脸,在学校里是学生会会长。一年到晚不知道受到多少情书。
今年暑假,赵文飞回乡下老家了。他父亲在村庄里开了家小酒馆,平日里都是像父亲这样,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大叔去光顾。
母亲就是因为受不了父亲的颓废,最后和父亲离婚了的。对于赵文飞这次回去,母亲是一百个不愿意,可赵文飞毕竟还是孝顺,想着这么多年没见父亲了,还是趁暑假回去见一次为好,却没想到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刚一来到父亲的小酒馆,父亲就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挠了挠已经地中海严重的头,说没时间接待他,叫他自己找地方坐。
赵文飞倒也没在意父亲的冷漠态度。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总抱持着以德报怨的态度,因此在学生会里得到了“老好人”这个称呼。可也正因他对人友善,所以很多得到他照顾的女生都很迷他。
赵父让他今晚在酒馆二楼睡觉,也就是和赵父一起睡,因为赵父也就只有这个地方睡觉了。说是二楼,不如说是阁楼。又矮又暗,摆满了各种衣服等杂物,还有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包子豆浆。
赵文飞受不了这脏乱,一放下行李,就撸起衣袖收拾起来。
赵父在一楼冷冷看着,什么都没说。等赵文飞满头大汗地将二楼收拾干净了,正想去洗澡,赵父开口了。
“这么闲得慌,下来帮店里的忙吧。”
赵文飞坐了四个小时的大巴,本来就坐得腿都酸痛。之所以收拾二楼,也是因为他太爱干净,受不了这么脏乱。不过赵文飞没有说什么,还是下去帮赵父收拾桌椅。
酒馆是下午六点才开店,直到凌晨四点关店。
赵父打量着在洗碗盆前清洗锅碗瓢盆的赵文飞,撇撇嘴:“城里生活就是好啊,看你养的,大长腿、大屁股,从后面还以为是个女的呢。”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说,赵文飞有点不自在,继续低头洗碗,没有说话。
不料赵父却走上前来,用力揉了一把赵文飞的屁股,赵文飞惊呼一声。
“连手感都这么好,和你妈一样,都是欠操的婊子。”
“爸!”赵文飞恼怒地喊了一声。
赵父却没在意,挠了挠腋下,转身离开了。
赵文飞虽然觉得不自在,可也以为这不过是乡下人开玩笑的方式,强压下心中的不适,继续洗碗。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转身离开时,裤裆已经有点鼓起。
酒馆的客人不多,稀稀疏疏地来了两三批。到了10点多,只有几个和赵父熟络得很的大叔还在角落里喝酒了。
这是一个小村镇。那些人多少与赵文飞有些血缘关系,赵父让赵文飞分别叫那些做大叔、陈叔、黄叔和二伯。
这几个猥琐的庄稼汉一直色眯眯地盯着着赵文飞的长腿看。特别是赵文飞在二楼和店里忙活了这么久,全身香汗淋漓,白色衬衫贴在身上。胸前的粉红茱萸都能透过衬衫看得一清二楚了。
这几个庄稼汉在小镇里待久了,平时见的都是些皮肤黝黑的老婆娘,哪里能见着这么皮肤白皙、长腿翘臀的高中生?
虽然知道对方是男的,而且与自己多少有些血缘关系,可是几杯黄酒下肚,下体一热,就什么都忘了。
特别是看到赵父还时不时借故去碰这个尤物。又是摸屁股,又是摸大腿,心想着人家亲爹都能碰了,他们怎么就不能过过瘾。
黄叔这个身材最魁梧的胖子先开口了。
“文飞啊,你黄叔的老婆都成大肥婆了,整天看着就碍眼,老子都不想插她。但那个死婆娘又爱嫉妒,不准你黄叔出去嫖,搞到你黄叔这么多年来都是自己靠双手解决的。你可不可以让你的屁股缝给黄叔的鸡巴蹭蹭啊?”
赵文飞整张脸都红了。
“黄、黄叔,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叫用屁、屁股缝……”
赵文飞羞到都说不下去了。
几个老色胚看到这么个俊美的男高中生羞红着的脸,更觉得下身发热。什么羞耻心都丢开了。
黄叔更是一把扯下自己的裤腰,早已经勃起的狰狞鸡巴弹了出来。肥手用力拉过赵文飞。
“害什么羞?你小时候,黄叔还给你把过尿呢。现在长大了,有这么翘的大屁股,都不帮一下黄叔?”
赵文飞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来。
“黄叔,真不行啦!这样不就是、不就是……做爱吗?”
赵文飞说到后面,声音都变小了。
听到这个词,黄叔大大咽了下口水,粗着嗓子大声说:“做爱又怎样?你一个老爷们,给黄叔的鸡巴肏两下不行吗?而且黄叔也只是蹭蹭,不会插进去!”
“什、什么蹭蹭嘛……”赵文飞急得都想哭了。
其他几个老色胚见状,鸡巴也都变硬了,心想着老黄这个死胖子能蹭,他们待会儿不也能蹭,便都劝说起来。
“是啊,小飞,你就给你黄叔蹭蹭吧。你黄叔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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