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又明川捣乱的脚步停下。他瞥见从后面鱼贯而入的基安蒂等人,一个不巧与三进三出训练基地的科恩对上眼神。鹿野又:……科恩:……无言的对话中,科恩面不改色地后退一步,企图让身边的卡尔瓦多斯打头阵。“早该这样了。”基安蒂冷笑,她背着枪,眼尾的刺青在充满恶意的面容中格外显眼。“内格罗尼,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一般般狼狈。”鹿野又明川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也就是骑阿琴肩膀上夸父逐日了一会罢了。”基安蒂:……基安蒂:夸,夸什么?没想到内格罗尼打架的对象是琴酒,基安蒂的表情逐渐裂开。至于目睹了这一切的伏特加,他已经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脸。这东西是真的是什么都往外说。毒哑!把内格罗尼毒哑这件事势在必行!就算会被boss追责也无所谓,伏特加的精神衰弱,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内格罗尼兵不血刃地干掉了。哪有人会大喊“倒挂金钟!”然后蹭地一下窜大哥后背上去的啊!他窜也就算了,还说什么人人生而平等,企图把大哥的头发染成红的。“剩下的活口呢?”贝尔摩德问。卡尔瓦多斯:“龙舌兰先带回去了。”贝尔摩德:“哦呀,你这表情可不太妙。”女人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弯起唇角。“逃走了一只老鼠,琴可不会善罢甘休。”卡尔瓦多斯默然。“先是日本警方,然后是fbi,这件事太过巧合。”贝尔摩德耸肩:“基普森的女儿在我们手里,他没有背叛我们的理由。”鹿野又明川听着他们的对话,他本来对这次任务不感兴趣,可脑子里却下意识地闪出费奥多尔的那句“您指望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独立完成杀人和抛尸?”“安格丽塔是被送去了朗姆那里吧。”鹿野又明川回忆着说,“二十岁才开始训练,对于一般的杀手来说未免有点晚。”贝尔摩德不以为意:“不是二十岁,是十七岁。”“基普森从三年前起就开始教导那孩子如何杀人。”鹿野又明川若有所思。难怪那些受害者的伤口越来越利落。即使没有证据,但受害者统一黑色长发的影响大概也与安格丽塔离开的母亲脱不了干系。“原来如此。”得到结论的黑手党收起自己的枪。“教了三年还会被抓住,水平也有够差的。”
“琴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男人。”贝尔摩德说到一半,把手里的酒杯放了下来。“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一个小女孩了。”这就是他不想接触贝尔摩德的原因。鹿野又明川抿唇,心想回去还是直接骗阵平他们找到犯人了好了。景光还得来这里卧底,这个案件要是再查下去,难免会把全部人牵扯进来。漆红色的房门从内里打开。琴酒的手中拎着个手提箱,身后跟着的男人鼻青脸肿,似乎已经看不清全貌。“还说我以权谋私呢。”鹿野又明川抬手,指着琴酒就找贝尔摩德告状。“你看他才叫以权谋私。”贝尔摩德举起双手,坏心眼地示意自己不会对这件事发表评价。“那我们分头回去?”卡尔瓦多斯问,“我可以和基安蒂还有科恩一组。”基安蒂:“我的摩托车刚刚被那些那些混蛋打坏了,喂,伏特加,你们那里还有位置吧?”鹿野又明川积极举手:“怎么没有人问我?”基安蒂看着他小学鸡的发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要和你骑共享单车?”“谁说是自行车了。”鹿野又明川起身,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所以准备好了多人交通设备。”……这东西竟然是能干人事的吗?基安蒂狐疑地皱起眉,就这么看着内格罗尼独自走下了楼。“真的不能把他调走吗。”见到当事人的背影消失,基安蒂忍着脾气朝贝尔摩德问道。贝尔摩德轻笑。“别看内格罗尼这样,他关键的时候还是很靠得……”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无人的大街上,随着内格罗尼的凯旋而归,响起一阵轻快的童谣。“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商场特色十一节的小火车开到公寓楼下,砰的一声撞上本就战损的保时捷的车尾。鹿野又:“……”琴酒:“……”“小小车祸,问题不大。”鹿野又明川从驾驶室上下来,他双手一摊,对上那双冷翠色的眼睛时继续无辜:“节省经费,人人有责。”“阿琴!快来坐我的副驾驶!”小鹿野:你就说是不是多人交通工具吧看到评论啦!那废稿就以后一起放支线番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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