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那种单调乏味的品味好多了。”周防尊带着宗像礼司转了个方向,“走这边。”宗像礼司跟着周防尊从吠舞罗的后门离开,挂在墙外的铁质楼梯在两人脚下“嘎吱”作响。宗像礼司和周防尊站在小巷里,微风带着凉意卷过两人身侧。通向后门的小巷并不像大街一样明亮,不过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没有什么视觉上的障碍。宗像礼司站在夜风之中,微笑着看向周防尊,“您今天的配合程度真是超出我的预料。”周防尊说:“你跑到这里来也超出我的预料。”“哦呀!”宗像礼司挑眉道,“我可不是“尊。”一直盯着楼梯口的草薙出云跟下楼的周防尊打了个招呼,往他身后看了看。周防尊看了草薙出云一眼,“他已经走了。”十束多多良穿着酒吧侍者的黑白制服,不知道从群魔乱舞的人群中的哪个角落窜了出来,笑着调侃道:“谁走了?kg的朋友怎么不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kg,不要把新朋友藏着掖着嘛。”十束多多良在劲爆的摇滚乐中故意选择了吠舞罗的大家常用的称呼,戏谑地说,“就算他是蓝衣服的头头,大家也不会在意的。”“以后总有机会能见到的。”草薙出云把两杯调好的鸡尾酒放到吧台上,“十束,八号台。”“嗨,我现在就去送。”十束多多良把两杯酒放到托盘里,又端着托盘引入人群中不见了。草薙出云看着十束多多良离开,又把目光转到周防尊身上,“不过真没想到你的那个朋友居然是新上任的青之王啊,尊。”周防尊坐到吧台前,拿了个空杯子放到自己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盯着酒杯中逐渐上升的金色液体,说:“不是朋友。”草薙出云愣了一下,“不是朋友?”他重复了一遍,好奇地问,“那是什么?”虽然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但是看着两个人熟稔的样子可不像是陌生人。
周防尊想了想,又喝了口酒,沉吟道:“……债主吧。”草薙出云鲜少见到周防尊这样犹豫不决,更别提债主这种定位了。他点了点头,故作深沉地说:“这样啊……所以你是欠了人家什么?让那位宗像先生刚成为青王就迫不及待地来找你算账了。”欠了什么?周防尊看着自己倒映在酒杯中的脸,按理说没欠什么。宗像礼司结束他生命的那一剑既是成全了他,也是履行他自己的职责。但是……“基于七王之一的使命以及身为scepter 4的职责,本人必须打倒你。但是作为宗像礼司个人,周防,我想救你!”音犹在耳,嗓音中甚至还带着宗像礼司从未有过的轻微颤抖。所以,大概还是欠了一些的。草薙出云看着周防尊沉肃的神情,眉头微蹙,低声关怀道:“尊?”周防尊回过神来,问:“中也今天还没回来吗?”“啊,对,中也刚刚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会吃完饭再回来。”草薙出云看到周防尊避之不谈,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么劲爆的音乐,声音太大对小孩子的听力不好。”十束多多良送完酒回来,坐到了周防尊旁边的凳子上,单手托腮,“可是中也自己很喜欢摇滚。”“所以才不能让他多听。”草薙出云看向十束多多良,“十束,你的吉他学的怎么样了?”十束多多良竖起一个大拇指,欢快地说:“已经进入正轨啦!”草薙出云笑着说:“好,我还等你学成以后在这里驻唱呢。”十束多多良伸手跟他拍了一下掌心,“没问题!”周防尊看着他们两个人,眼带笑意。另一边的宗像礼司离开吠舞罗之后,回到了scepter 4。在回到房间的必经之路上,宗像礼司看到了显然是在等他的善条刚毅。他走到近前,礼貌地停下步子,颔首示意,“善条君。”“宗像室长。”作为羽张迅时期遗留下的队员之一,被宗像礼司请回scepter 4的善条刚毅对新任青王的态度很明确。——我认可你的能力,但我永远不会效忠你。这样的人在等他自然不会是出于担心或关心之类的目的,宗像礼司问:“善条君找我有什么事吗?”在还没有经历栉名安娜事件的现在,scepter 4虽然因为青之王长期缺席成为了非时院的附庸,但比上次宗像礼司接手时那种名存实亡,只剩下后方支援部队还被归于黄金氏族的指挥下的情况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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