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是世界上心最硬的人,柔顺讨好在他眼里不过是少年的必修课。
“决定你是什么的是我。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学习、社交、和我贫嘴耍赖,但当我命令你的时候,无论你在做什么,都要立刻意识到,你是主人的奴隶。”
男人的语气严苛如刀,毫不留情割在尤涘身上,可他竟然对此起了反应。
少年的心分成两半,一半被男人攥在手里,惊惶羞愤;一半落到地上,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兴奋沉醉。
堕落的身体比宋渊的侮辱更让他羞愧,如果不是还被掐着下巴,尤涘觉得自己现在根本抬不起头。
“我、我记住了。”
少年的尴尬如此明显,又难得乖巧,宋渊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靠近尤涘耳边,说话间漫出撩人的热气:
“衣服脱了,撅起来。我要惩罚你。”
惩!罚!
尤涘脑袋里“轰”地一声。
是让他又哭又叫那种吗?不对,哪种都能让他又哭又叫。
尤涘不知道自己兴奋的原因,以火箭般的速度脱完了衣服。
光溜溜坐在地上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有点害羞,尤其是他的小兄弟还在向宋渊敬礼。
“……”
算了,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可狡辩的。摆烂让人自由,爽就完了。
尤涘转身趴下,高高撅起屁股,以一种忐忑不安的姿态。宋渊踹他那脚用了点力气,趴下以后胸前的疼痛变得很明显,就像电影开场前的预告片,让他陷入一知半解的期待。
尤涘忍不住开始脑补宋渊要如何惩罚自己。打屁股?皮鞭?滴蜡?还是……按着他狠狠操一顿。
少年自顾自沉浸在快乐的海洋里,呼吸越来越急促,白团子似的屁股抖呀抖,中间尝过肉味儿的小嘴张张合合。
操过一次就这么浪,他真是天生适合被调教。
宋渊拿着东西回来,是一个浅灰色绒布袋和一小瓶润滑液。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冰凉黏腻,敏感的穴口狠狠一紧,少年弓着腰瑟缩。
“啪”地一声,浑圆的屁股泛起层层肉波,浮上鲜红的掌印。
“别躲。”
“只给你用一瓶润滑液,用完之前学会自己出水,等我教你就没这么舒服了。”
尤涘艰难回身,看见手心大小的润滑液,瞪大双眼:这能用几次?五次?三次?!
奈何现在屁股落到宋渊手里,尤涘不敢跟他呛声,扁扁嘴答应:
“学,我学就是了。”
硬硬的物体抵在穴口,尤涘凝神屏息地感受。
唔……进来了。
湿润的穴腔被顶开,软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陌生物体,描摹出形状。
有点像圆柱,不长也不粗……啊,全都塞进来了,这是,跳蛋?
尤涘撅着屁股仔细感受,然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就是!
那么接下来呢?要怎样惩罚他,用和跳蛋有关的方式?
“好了,起来坐着。”
“……”什么?完了?
就这?!
尤涘茫然地坐下,现实和期待的场景相差太多,他好像被人拎着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难受。可就算这样,尤涘也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他虽然愿意被宋渊强迫做很多事,但主动说“你的惩罚太轻了”,等同于给自己贴上“骚浪贱货”的标签,尤涘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他只能整理好表情,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双手交叠在腿上,盖住自己饥渴活跃的大宝贝。
“有什么想法?”
宋渊语气一顿,眼看着尤涘的表情变换,不知道又放飞到哪里去了,果断加了句:
“对契约。”
“契约?哦,契约!”
尤涘甩掉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直言道:
“这东西又没有法律效力,就算我不遵守,你也没什么办法吧。”
“你说的对,这张合约对我们只有精神约束。如果你想毁约,我没有任何办法。”
“但在这种圈子里,仪式感恰恰是最不能少的东西,双方共同认可的规则,就是维系我们关系的纽带。”
尤涘听得似懂非懂,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信息——圈子。
字母圈吗?
所以他真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尤涘倒不会吃醋什么的,毕竟他们的契约有很强的排他性,要求双方忠诚。他们之间差了八岁,宋渊免不了会有很多过去,他要的是他现在只属于自己。
他担心的是如果宋渊有过其他,会不会对自己不满意。他自己的脾气自己清楚,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一个完美的。
他问出了自己的顾虑,宋渊却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选择了你,就有办法调教你。你不需要担心我的态度,而该担心自己要受多少苦。”
他的表情一下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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