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一直踩在宋渊的雷区狂舞。这说完宋渊还能原谅他吗,不会罚的更狠吧……
宋渊看他心虚的样子好笑,隔着肠肉摸到前列腺的位置,轻轻一按。
少年屁眼缩紧,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媚叫。
男人手指时而张开,时而弯曲,把少年的后穴玩弄得愈发松软骚浪,淫水像小溪顺着股沟流下。
还有七分钟。
他大发慈悲地说:
“这是最后一次,要尿出来。”
近乎侮辱的要求,对尤涘来说却是赦免。他乖乖服从宋渊的指令,侧过身子露出勉强半硬的肉棒,然后抬起一条腿,把烂红湿泞的菊穴送到男人手里。
宋渊没碰他。
尤涘明白他的意思,熟练地说着骚话:
“请主人玩母狗的骚屁眼。”
指节没入穴口,尤涘哼哼一声,抱着腿弯抬得更高。
红艳艳的腿心泛着水光,在男人手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手指撑开就能看见粉红的肠肉,翻涌着吐出淫水。
尤涘眯着眼睛一脸迷离的样子,睫毛湿湿的贴在眼睑。他今天被玩得很惨,跟他们第一次相比也不差什么。倒是比那时候乖多了,才几天时间,已经知道自己张开腿求操。
宋渊想着,对尤涘更满意了,也不再刻意折磨他,抽送几下将人推上高潮。
少年大口喘息,后穴紧紧绞着手指吞吃,马眼无力地张合几下,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被玩到失禁,还要被仔细观看,尤涘难堪地捂着脸,但滴滴答答的水声不停钻进耳朵,刺激得他想哭。他尿了很久,每次结束的时候又会被宋渊弄出一股,桌上和地上都积满了尿,空气中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结束以后,尤涘腰酸腿软地爬下来,岔着腿撅起屁股,让宋渊给自己清理。
把人擦干净放到椅子上,宋渊开始收拾办公室。尤涘看着他忙进忙出,心情莫名被治愈,趴在椅背上傻笑。
宋渊抬手敲他脑袋。
被欺负成这样还能笑出声的傻子,就他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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