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干涸的体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从讲台一路浠沥沥流到了窗户边,在地面印下一条淫乱水痕。
贺铮稳稳当当几步路走下来,裴映腿软得几乎抬不起来。
声音带着很深很深的倦意,他问贺铮,“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嗯?”贺铮低头,故作亲昵地用额头蹭了蹭裴映脸颊,“什么叫放过你?我操得你不舒服吗?”裴映不搭腔,贺铮自顾自笑起来,“哈哈,我觉得我技术还蛮好的呀。”
裴映狠狠皱了一下眉毛。
“唔…”贺铮把裴映带到窗前,夜晚反光的玻璃窗能让裴映清晰看到他被奸淫的模样,他侧过脸,不愿意去看那个双腿大张让人操得媚肉外翻的自己。
贺铮在裴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动作温柔,似乎两人是相恋已久的爱伴。
“在我玩腻之前…”
“好好受着吧。”
贺铮抚摸怀中少年滑腻的肌肤,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出一句令裴映后背发凉的话。
“你要是敢跑,我把你全家都弄死。”轻柔嗓音宛若恶魔低语。
裴映被贺铮压在玻璃窗上操。
窗外冷风仿佛能顺着玻璃钻进裴映身体里,但身后男生肉体是如此火热,让他心肝发颤。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使得裴映身体不停战栗,上面满是牙印吻痕的乳肉紧贴玻片,挤压到变形,刚打了乳钉的奶尖红肿不堪,又疼又痒,裴映恨不得现在有谁能给他使劲揉两下。
可贺铮每次都只顾自己爽,根本不会管他。
记忆回笼。
眉眼冷峻的影帝大人面无表情。
他看着眼前光洁镜面,仿佛从镜中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被挤压到形变的畸形肉胸,少年隔镜和他对视,眼中满是绝望,找寻不到一丝快感。
裴映呼出一口气,抬手,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大腿根瞬间红了起来,鸡巴软下去,裴映疼得脸色发白。
左右环顾一圈,裴映从试衣间里找到一个趁手工具——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高尔夫球杆。
他举起球杆狠狠朝镜子砸过去。
光洁镜面一点点龟出裂痕,镜中少年身影终于消失不见了。
换衣间里传来“铛——”的一声脆响,给正玩小游戏打发时间的陆青吓了一跳。他收起手机,三两步走到换衣间门前,曲指敲了敲门,关切问道,“你在里面干嘛呢?没事吧,我怎么听见有什么东西碎了?”
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裴映推开房门走出来。
陆青下意识探头往里面看。
一地的镜片碎渣。
陆青僵硬转动脖子,扭头看了裴映一眼,满脸问号。
搞什么?!
裴映淡声解释,“不小心手滑了。”
“不是你这…”
裴映不耐烦听陆青说话,一把拽过对方甩到自己身前,推了他一把,示意让他赶紧走,“刚才跟催命一样,现在又不急了是吧?”
“放心,不用你付钱,所有损失我来赔。”
陆青死鱼眼看他,“这是谁赔钱的事吗。”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之前就一直挺想说的,裴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问题啊?要不你去找心理医生看一下吧,咱不能讳疾忌医啊。”
裴映把陆青推出房间,回身关门。门锁闭合发出“嗒”的一声细响,他垂眼淡漠道,“不需要。”
不需要是什么意思?
陆青神色怪异,在心中默默拍板了裴映有心理疾病的结论。
虽说陆青性子直,可他也不是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傻子,见裴映不想说,他便也没再继续追问,打着哈哈略过这个话题,陆青转头关心起裴映,“镜子碎了没扎到你身上吧?”
“没有。”
他仔细观察裴映裸露在外的皮肤,没发现伤口,终于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裴映要是在自己地盘上出事儿,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看到陆青重重松了口气的夸张样子,裴映好笑,“你是监护人吗?我受伤了你也有连带责任的?”
陆青嘘他,“你在我这里出意外了,我怕你男朋友跑来追杀我,谁不知道他宝贝你啊,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裴映笑不出来了,听陆青说话他比吃了一百只死苍蝇还要膈应。
时清焰宝贝他?
别开玩笑了。
没眼力见的陆青以为裴映害羞了,更加变本加厉调侃,“哟哟哟,我说两句你还不好意思了。”他挤眉弄眼,“你们俩都交往这么久了,有没有考虑更进一步发展啊?什么时候结婚?提前透个底,哥给你包个大红包。”
“结、婚?”裴映表情更加诡异,不知道陆青从哪儿看出来时清焰要跟他结婚的。
时清焰烦他烦得要死,他们俩现在正处于一个相看两厌的阶段。裴映不止一次提出分手,但每次听到这话时清焰都会气到跳脚,“分手?老子追了你这么久你要跟我分手?你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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