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啪!”
仿佛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谢术托起他的腰,重重打在他的屁股上。“我现在很生气,陆云与。”
他的威胁落在陆云与湿漉漉的耳边:“你最好乖一些。”
谢术低下头咬他的嘴唇,一边玩弄着陆云与的乳粒,他又揉又掐,直到两颗小珠都挺了起来,就连乳周也泛着绯红。淫靡的娇喘伴随着细碎的呜咽成为了办公室唯一的声音,谢术把两根手指伸进陆云与的嘴巴里,来回搅弄着他的舌头,直把人欺负得喘不过气才抽了出来。
旗袍自下而上推起,谢术给他换了个姿势,让陆云与跪在自己的腿上,拍了拍陆云与的尾根处:“屁股撅起来点。”
陆云与呜咽了一声,乖乖地把自己的腰向下压了许多,屁股正好对着门口站着的人。缠着银丝的手指抵上了他的后穴,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不安地想要逃开:“不要……先生……”
谢术面露不耐,他一把掀开碍事的旗袍,圈着陆云与的腰就开始打屁股。细密的疼后知后觉翻卷上来,这样的姿势更方便由下而上地抽着臀肉,噼里啪啦的声音越来越闷,陆云与哭音渐响,也顾不上什么有没有别人在,难耐地晃着发烫的屁股。
“呜……先生……呜……”
臀面泛起一层深红,害怕地抽动着,谢术停下手,五指用力抓起软肿的臀肉:“听不听话,嗯?”
“啊呃!!”针扎一般的疼痛让陆云与扬起脖颈,他哭得满面是泪,却仍然断断续续地求着:“先生……不要在这里……求您……呜……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真的吗。”谢术没有松手,戏谑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空出的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颊,“回家的话,屁股可要被打烂。”
可比起在这样被人注视着挨肏,陆云与宁愿屁股开花。他泣不成声,眼泪一颗一颗砸在谢术深色的衣服上,颤抖着点点头:“我愿意的,先生……求你……”
“啪!”
狠狠一巴掌掴在臀峰上,陆云与失声尖叫,断了线的眼泪啪嗒啪嗒坠落。
“听小云的。”谢术吻了一下陆云与哭肿的眼睛,满意地看着他痛到极点仍然往自己怀里躲的样子,“回家。”
手腕环过膝弯,陆云与被打横抱了起来,经过门口的时候,谢术的脚步顿了一瞬,眼睛瞟向敢觊觎他的宠物的人:“处理了吧。”
从二楼走到一楼,陆云与把脑袋埋在谢术的颈窝,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枪响。
谢术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和陆云与一一算账。
没有关的喷头水声淅沥,缭绕的雾堆在逼仄的浴室里,让陆云与有一点喘不过气。他今天洗澡的时间实在有点久,指尖的沐浴露搓出比平日要多的泡沫,喷头下淅沥的水流很小,足够让他把“有点久”变成“更久”。
可再拖延时间也并不能改变什么,再小的水流也可以把泡沫一点点冲干净。陆云与盯着镜中自己模糊的身影,忽然抬起手指,在蒙着一层水雾的镜面上画了一个笑脸。
大概半年前,陆云与和他爸第一次去了谢术家里。这个从来抠门的小气爹非常罕见地叫了一辆车,七拐八拐地绕了很多路,才带着他来到了这座独享一片大园子的别墅。
陆云与穿着一件新买的白色衬衫,被他爸点头哈腰地推进了一扇门里,让他叫面前的男人“谢先生”。
“谢、谢先生……”
陆云与前几天感冒还没好,又因为初见生人的紧张,声音听起来有些别扭,还有点结巴,被他爸瞪了一眼。
然而在看报纸的谢先生正眼都没瞧他们,只随意挥了挥手,便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提了两个皮箱子走了过来。
咔哒一声,锁被打开,满满两箱的钞票。
陆云与那没点出息的爹当即感激涕零地恨不得跪下磕头,正准备把箱子带走,其中一位黑西装退了一步,冲他摇摇头。
“陆思诚先生。”这个人说话时面无表情,像一个机器人,“我家先生跟您说过,这钱暂时不能拿走,只有这五万是给您的。”
“啊……是、是。”陆思诚局促不安地赔着笑,一口黄牙咧在空气中,“一切都听谢先生的!我家这孩子今年刚刚满19岁,绝对没有问题,您放心……”
一摞红色的钞票交到了那双被烟油熏得黑黄的手中,门再次打开又合上,这次陆云与没有跟着一起走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绝对没有问题”,只知道留在这的含义就跟一只狗或者猫咪一样,成为了一件被卖到谢术家里换钱的宠物。其实做人还是做宠物,陆云与都不介意,比起没日没夜躲避讨债的人而换取活着的权利来讲,反而很感谢谢术救了他。
那天之后谢术很少回来,这间房子又空又大,即使有很多其他的人在这里工作,但他们从来不跟陆云与说话。陆云与像是被遗忘在这里,好在这里好玩的东西并不少,他可以弹钢琴,可以看书,可以画画。
即使他并不会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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