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重新铺好床,谢知雨才放他离开,从行李箱里一件一件把东西取出来摆好。
她刚当李延策经纪人那会儿,李延策的咖位还不够有助理,所以她也算半个生活助理。为了方便,两人就住在一个loft公寓里,毕竟糊咖无人在意。
时过境迁,两人的处境都变了。李延策现在已经是可以打伞、递水、扇扇子各分配一个助理也不嫌多的咖位,但他身边常带的仍然只有一个经纪人或加一个助理。
谢知雨回忆了一会儿过去,下楼看李延策在干什么。
看到大摇大摆躺在沙发里放空摆烂的李延策,谢知雨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直跳。
他穿着件露锁骨的灰色v领套头衫,稍微动作便可以看见胸肌的线条。他的黑色短发微微有些凌乱,配合他懒懒散散躺在沙发里的动作,有种矜贵又浪/荡的散漫。
早上她刚到时看到李延策满屋乱丢的衣物被他稍微捡了一下,垒在贵妃榻上形成一个小山丘。而他本人老大爷似的选了一个角瘫着,面前还摆着一杯加冰的冰水。
“早餐吃了吗?”谢知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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