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苏头自己从地里收拾干净的,保证一点多的脏污都没有。最后在稻草上面铺两层干净的旧床单,这个窝就算是弄好了。再把汪们自带的小床摆进去,还真像那么回事。除了家徒四壁,该有的也都有了。
但汪才不在乎房子里有什么装饰。凯撒一头扎进稻草堆里,四肢并用在里头滑呀滑,明天也有点按捺不住,用尾巴拍拍云烨的腿就当是打过招呼,也一个跳跃冲进了稻草堆。蹦,蹦起来,无论蹦地多高,都能被稳稳地接住。再看三喜,已经揪着旁边散落的稻草磨牙,它一边磨一边在稻草上打滚,汪不知道,但是汪好喜欢这里啊。
云烨带着盛嘉荣他们一起悄悄出去,让汪们在里头狂欢,第一次大家在外面睡在一块儿实在是新鲜得很。小王悄悄拿着相机已经录了好长一段视频,他有预感,谁都不会拒绝多看一段时间的可爱小狗。
折腾了一顿,他们总算坐在了院子里吃今天迟来的午饭,主食属于大乱炖,一整锅番薯粥,怕他们饿着,程奶奶特意煮了许多小土豆和小芋头当主食填肚子,蔬菜就一盘,白菜番薯叶豇豆煮熟了用糖醋汁和辣椒油一起拌了,做法简单得很,但胜在用料新鲜,调味不错,怎么弄都不难吃。剩下就是家里常备腌菜,一盘辣炒兔丁,还有白切猪肉,配的料汁里面也全都是辣椒。
苏茗坐下实在没忍住提议了一句,“奶奶,外头有客人过来,你怎么又全都放辣椒啊,他们吃不了怎么办?”他们在山里头做菜,用的都是自家种的辣椒,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反正相当的辣。
程月仙仔细看了看,立刻拎着拐杖要去敲苏老头,“你干什么,姓苏的,你是辣椒罐子里长大的,一个菜都不胜,万一有个不能吃辣,你是想要他吃白饭吗?”
“渴了就喝水呗,实在不行还能多喝两口粥,我就放了一点点,提香。这东西不辣不下饭啊。辣炒兔丁只剩个兔还有什么意思,全都兔腥味。”苏老头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靠的就是硬气,无论程月仙怎么说就是死性不改,并且通过这种方式试图改变别人。气得程月仙撂下一句,“拆伙,今天就拆伙,你自己去山顶棚子里住吧。”
“好好好,我知道了,晚饭我不动了行不行。”对待所有问题,苏老头都是一个态度,满口答应,绝对不改。
“做,你做,炒菜还是你弄的好吃。”程月仙实在不想看面前这个老东西,自己拿碗装了菜和粥出门吃去了,老黑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坐在门槛旁边陪着她。苏老头甚至还给自己倒了一盅小酒,美滋滋地喝着。这白切肉就是得下白酒才痛快,就算是十几块一斤的散酒吃着也高兴。
只是他吃了两口就端过来一张高脚方凳,吃的用公筷一夹,连桌子带碗也端到了门口,和程月仙肩并肩坐在门槛上。也不用道歉,各自心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虽然总是吵吵闹闹,但日子也和和美美过下去了。
观察着他们俩气氛不错,盛嘉荣这才转过头来安心吃饭,其实他早就瞄到了桌上的兔肉,全都切成了小丁,那诱人的红色一看就相当美味,他想着一次吃多点,夹了满满一筷子塞进嘴里,炸过的酥脆辣椒在他嘴上爆开,带着一往无前的痛觉让他瞬间哀嚎出声,“啊,辣辣辣辣辣!”
盛嘉荣原地来了一曲探戈,抓起水壶就往嘴里倒。他再次身体力行证明了一个事实,辣是一种痛觉。
苏茗拿着筷子默默给他从里面往外挑一种扁扁的干辣椒,“这种辣椒不能吃,我们都是放菜里调味的,比较辣一点。”尤其是里面的辣椒汁,一口呛进去和上刑没什么区别。
一壶水下肚,他才觉得自己缓过神来,看着对面那盘红通通到底是心有余悸。被辣椒摧残的舌头再也不是之前单纯的模样,它麻木了,上面似乎还有细微的电流在舞蹈!
小王夹起一块兔肉,喝口粥,盛嘉荣远远看着都似乎闻到了那股鲜香,这又让他开始蠢蠢欲动。苏茗看着实在是无语,给他盛了一碗粥放在面前,“喝吧,先来点粥缓缓。”又把土豆往他面前推了推,这土豆已经放了一段时间,吃着还带点韧,就是用清水煮熟了,沾上带盐的辣椒粉就是美味。
本来苏老头还会放油锅里炸一炸,炸到外皮起皱再捞出来放辣椒粉里滚一滚,想着今天已经有油炸的菜色,到底还是放弃了,就清水煮一煮完事。
这两天在义乌晃荡,义乌有很多韩国人,听说韩餐还是不错的,去韩国人聚居那条街上就行。但是最近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吃韩国菜。推荐大家一家义乌经典农家菜,鸡毛换糖,对,农家乐名字就叫鸡毛换糖,好几家门店的,选择余地很大,而且价格挺实惠的。大家不知道哪里吃炒菜就可以这家。
第96章 火烤板栗
这罐辣椒粉做的时候刚好碰上家里最不辣的那批辣椒,按苏老头的话来说,吃到嘴里总是没滋没味的。但拿来待客,这口味倒是刚刚好。
盛嘉荣试探着吃了一口,微辣,但衬得那土豆更好吃了,他眼睛一亮,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剥起土豆来。要是觉得稍微有点辣,他还能喝口番薯粥顺一顺。程奶奶的腌菜也可以稍微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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