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仁让渡了很多好处给他。这些年来刘清仁一直没有对何远山下手,很大程度就是忌惮何远山这个老狐狸逼急了抛出当年的证据,虽然刘清仁已经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军官,不会有致命的影响了,但现在还正是他运筹帷幄想进一步高升的时候,自然也不能因此影响了声誉和前途。
新娘子接着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坦白的原因,她本因为爱慕刘部长成为了他的情人才甘愿为他所用,她一心以为刘部长会娶她,谁知道他爱上了一个跟初恋情人相似的女人,把自己抛之脑后,还安排自己嫁给别的男人做小老婆,她心里嫉恨交加,不想再被他利用了,但是怕刘清仁会报复她的不听话,所以不敢逃走。
商依依说既然刘清仁想对付他们俩,他们可以将计就计,她可以留在何府做内应,如果刘清仁有什么进一步的指令何远山可以立刻知道好做防范,要是何远山把她暴露或者赶走,那么以后刘清仁肯定还会派别的更无从知晓的人来到何府的。
何远山震怒之于觉得很有道理,何府多一个女人而已,这样可以让刘清仁不会急着再有什么举措,于是两人达成一致,明面上是何远山的六姨太,私下是商讨对付刘清仁的同盟。
“不过你始终是一个女人,面对曾经的男人,还是旧情难忘吧。”何远山放下茶碗,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
“什么旧情!老爷,我只恨没有能力把这对狗男女一起推进荷塘淹死!”依依面露愤色。
何远山目光飘过她紧张的发红的颈口,伸出手握住她敞袖里藏着的雪白的手腕。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并不可靠。”
依依应激的一颤,就想抽回手去,却被紧紧的攥住。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大可以直接把我赶出何府,让刘清仁再想办法。”她扬着下颌激荡的说。
“这么久了,我可能就是太信任你了,所以都没想到要一个女人真正的一条心,首先她要是属于这个男人。”
他目光混浊,用力的把她拽到身上,另一只手伸到她发红的颈上轻蹭了一下,开始解她衣领上的盘扣。
依依浑身颤栗起来,还在努力保持着镇定,“何远山,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只是你挂名的六姨太,你不会强迫我。”
新婚那天结盟的条件就是互不干涉,商依依只要守着何家的规矩不生事就可以。因为她说刘清仁这样让她憎恶男人,心里已经是要出家做姑子去了,绝不想再以色侍人。
何远山纳她进门当然是看中她的美貌,这样听来兴致索然,但他一直不是一个急色之人,对权势金钱地位的兴趣要远大于女人,看她那么三贞九烈的样子,勉强也是无趣,就没有再起这个心思。
“你做我何远山的小老婆已经两年了,你身子印着的还只有刘清仁,我何远山没有这么冤大头,这个绿帽子我不喜欢。”他的手沿着她的粉颈摸上她的脸,“女人,一定要身心合一。”
依依硬撑着不动,紧张的吞咽口水,她不敢流泪,她知道女人的哭泣和软弱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她一直害怕有这一天,如果何远山真的打定主意要硬来的话,她能逃到哪里去,这里是偌大的何府,全是何家的人,而她是一顶花轿抬进来名正言顺的六姨太。
如果要逃的话两年前又何必走进这里,虚与委蛇的生活,在悬崖边行走就总有粉身碎骨的一天,她就像水塘中的蚂蚁,爬不到岸,只能沉往更深的深渊,在下沉之时抬头仰望一眼夜空中的月,倒映在水中,白的发光,好似就在身边,但那只是她的镜花水月。
她的心绞痛起来,又怀着痛楚的欣慰,还好他已经走了,远远的离开了这里,明月当空,皎皎无瑕,不用看着她在水潭淤泥里挣扎,不会拖着他一起下坠。
“确实是个美人儿,刘清仁选冯之棠没有选你真是眼瞎。”
他的手指要触到她的唇上,她的身子猛的往后一撤。依依手掌紧紧攥住茶案的一角,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后一搏。
“今天刘清仁跟我说让我盯着你的小儿子何梓佑。”
何远山身体明显一沉,没有继续动作,沉声问:“他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没机会问。”依依熬的通红的眼睛盯着他脸色犹豫不定的表情,知道自己赌对了,“何梓佑现在在天津,他好像有什么想法,需要我再找他探听吗?”
何远山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焦躁的踱了几步,“你一定要搞清楚他想干什么!”
“好。”依依扶着茶案脱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你放心,今天我看到冯之棠之后更恨他了,我只会全力帮你对付他,我有我的价值,如果你非要勉强跟我睡觉,那可能我连同你也一起恨上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何远山转过头来,暗沉的眼睛盯着她,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依依听到木门嘎吱撞上的声音,这才软软的靠在椅背上,抬脚放在椅面上,双手抱住膝盖,脸埋在双臂中,缩成小小的一团,双肩颤颤的抽动了起来,越颤越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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