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了,有一整个暑假可以做爱。”
“瞧你这出息。嗯?要跟我考一个大学么?”
“我尽量吧。考不上我也要报一个城市。”
“那你是不是应该选一下哪些学校可以大一就出去住啊?”
“好像是哦。”
“哪有人这样选大学的啊。”
“我不管。”
宁映白窃笑,清了嗓子吼用蹩脚的粤语唱道:“人天生根本都不可以,爱死身边的一个。”
陈靖阳接上:“无奈你最够刺激我,凡事也治到我。”
宁映白瞪他:“你别跟着唱啊!你唱了就没气氛了!”
陈靖阳可不怕怪罪:“几多黑心的教唆,我亦捱得过。来煽风来点火,就击倒我么?”他非但要跟着唱,还唱得摇头晃脑的。
宁映白翻白眼,抽了张纸卷成筒状当作话筒,跟他合唱这首原本也是男女对唱的情歌。
“初……初几来着我们出去唱歌就是被你毁的。”她对这次合唱总结道。
“在走调这一点上我也是《死性不改》。”陈靖阳搂住宁映白的肩,把走调说得特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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