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 我觉得我可能也要被淘汰了,离开这里后我去找你吧。”
“洲洲, 我好舍不得你。就算这次真的要分开了, 以后我们也要经常联系。”
“洲洲, 这是我的电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你一定要接。”
“洲洲, 不管我们谁被淘汰离开了,都要帮彼此投票好不好?”
……
小练习生贺洲眼眶含着泪拼命地点头:“嗯嗯, 好!我会的!”
走廊里的光线突然暗了好几度, 淡淡的凛冽雪松气息由远及近。
时哲低沉清冷的嗓音在并不宽敞的走廊里响起:“你们全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有时间在这里互相哭, 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去练习室多练习几个小时。”
那几个围着贺洲说话的练习生一看见时哲过分严肃的眼睛,立刻不敢做声了,很快四散而去。
贺洲也想跑,但是被身型高大时哲挡住了去路。
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有什么好哭的?”
生活里的时哲从来不会笑,此刻也依旧冷着脸。
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会说。
他墨黑深邃的眼眸里,沉沉地映着面前小练习生漂亮纤瘦的模样。
“我舍不得这里的朋友……可是我明天就要被淘汰了……”
贺洲哭得眼睛雾蒙蒙。
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只被欺负坏了的小白兔。
“把时间浪费在哭上,还不如去练习室练习!”时哲没有询问贺洲的意见,直接握住了小练习生白皙纤细的手腕,语气强势,“跟我去把舞蹈基本功再好好练练。会对你接下来的二次公演有帮助。”
“什么二次公演啊?”贺洲不明白。
我都要被淘汰了,哪里还会有机会参加二次公演。
时哲板着脸,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而贺洲的手被时哲钳制住,即使心里再不情愿,却甩也甩不开。
贺洲就这样被时哲带着去了练习室大楼。
又被时哲带进走廊最尽头那间没有窗户的小练习室里,还被反锁上了门。
在小练习室里,贺洲被时哲握着肩膀按着腰,在时哲的强势要求下做着各种劈叉拉筋的舞蹈基本功练习。
贺洲之前没有什么舞蹈基础,很不适应这种强度的练习。
他疼得额角沁出了汗珠。浅咖啡色的眼睛也雾蒙蒙地染湿了一片。
“时哲……我不想练习基本功了,好不好?”
漂亮又脆弱的小练习生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声音也像浸了水一样软糯带着呜咽。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天都要被淘汰了,为什么现在还要被时哲这样对待啊。
可是时哲根本不理会贺洲的央求,依旧冷着脸,表情严肃。
他按住小练习生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
贺洲有些受不了了,双肩止不住地颤了颤。
嗓子也像被什么堵住一样,连完整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双手轻轻地攥住时哲的一小块衣角,头抵在时哲的肩膀上很小声地呜咽说:“真的……很疼的……”
“你不是舍不得这里的朋友不想被淘汰吗?那你就不可以怕疼,”时哲几乎是贴在小练习生的耳边,冰冷着嗓音说,“继续练!”
无论自己怀里的人再怎么哭再怎么软着声音央求自己,时哲也没有心软。
他更不会有任何言语安慰,甚至还会因为对怀里的人表现不满意而要求增加练习强度。
毕竟时哲从来都是这样,对人对己要求十分严格。
贺洲被时哲关在小练习室里,练习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舞蹈基本功。
练得筋疲力尽,浑身又累又疼。
浅蓝色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精致白皙的脸颊上还淌着未干的泪痕。
小练习生漂亮又脆弱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大灰狼狠狠欺负过的小白兔。
练习完舞蹈基本功后,贺洲的双腿已经疲软得站不起来。
大腿根 |部更是疼得一直在颤抖,连走路都走不动。
害怕自己会摔倒,不得不用手轻轻握了一下时哲的衣服,试图稳住自己。
可是双腿还是因为缺力而软得站不稳。
时哲用手臂托起贺洲的腰和腿弯,将小练习生纤瘦的身型整个抱起来。
“送你回宿舍。”他的嗓音清冷质感。
贺洲被时哲托着腰抱起的时候,衣服下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腰线,因为被时哲的手臂碰过而很快染上了漂亮的浅粉。
小练习生的肩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了颤。
被时哲手肘托住的双腿,也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轻轻夹紧。
时哲清俊深邃的眼眸深深锁住自己怀里过分漂亮的小练习生。
他低下头,在小练习生的耳边低沉着嗓音说:“洲洲,你是我教出来的人,我不会让你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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