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桌与他的臂弯之间。
他空着的那只手,揽在她的腰肢上。
明明两人都衣冠整齐,没有半寸肌肤泄露于外。
可孔如琢莫名感知到,他指尖温度。
似是暗夜冷焰火, 看着冷峻, 偏又灼人。
她有些紧张地向后倚了倚,撞在长桌坚硬的边缘, 烙得有些疼。
蒲又崇护住她的后腰, 温声道:“小心。”
他是假好心。
孔如琢想要挣开, 可伤了的脚踝上还打着石膏, 走动时不觉得, 现在被他困住, 只能用没受伤的那只脚点在地上,难免有些摇摇欲坠的错觉。
“蒲又崇。”她被他弄得有些羞恼,“这是在公司!”
“我知道是在公司。”
他的眼神说不上清白, 落在她的颈中, 不知想到了什么, 有些心不在焉地用拇指指腹, 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
“没我发话, 不会有人闯进来。”
他的手不轻不重, 揉搓得手下那寸肌肤微微发烫。
孔如琢觉得痒, 刚要将手从他指间抽离出来, 他却反手扼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腕子极细,松松握住,也不过拇指抵在食指第二指节那样的距离。
因为是从医院赶来, 她只随意拽了一条琥珀色的长裙换上。
裙子并不修身, 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略显宽大的领口处,肌肤像是热牛奶般,轻轻一晃,就要沸腾着溢出来。
蒲又崇的手劲便渐渐加大了,似乎想要握住的,不只是她的手腕。
孔如琢被他的眼神灼得有些发慌:“那也不行!”
他闻言挑起唇角,露出一点锋利雪白的牙齿。
像是兽一样贪婪,却又似是猎人,看到猎物走入了预设的陷阱。
“我还没说要干什么。”
就凭他的眼神,孔如琢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可若是说出来,他定然要倒打一耙。
孔如琢又羞又恼:“反正就是不行,无论你想干什么,都不行!”
蒲又崇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膝盖向着桌子的方向又移了一些。
孔如琢被迫地分开了一点,没有坐稳,只能用手撑在他的腿上。
掌心下的肌肉突然收紧,发力时,那种勃勃的生机,要孔如琢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另一只手腕还被握在他的掌中,蒲又崇不紧不慢地牵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领口处。
“差点忘了。”他说,“既然你怀疑我的清白,不检查一下,倒像是我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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