勖北壬不想被蒲又崇扔下飞机,所以转移话题:“已经锁定那些人的行踪了。蒲三,这种事让我来就行,你就陪着你的老婆在家里过几天舒服日子不行吗?何必还亲自跑来。”
“看住他们了?”
“我办事,你放心,让他们跑出一个,我把我的老婆本都给你。”
蒲又崇嗤笑一声:“你的老婆本?这么多年,你攒下钱了?”
勖北壬怒道:“打人不打脸!蒲三,你自己娶老婆,还不是靠爹妈张罗的。”
他没有爹妈,也没人替他介绍对象,好不容易有个青梅竹马的贝多芬,还被蒲三给勾走了。
蒲三居然还瞧不上他的老婆本?
蒲又崇闻言,语调不变,只淡淡道:“是啊,我有一对疼爱我的父母,也有呵护我的大哥二哥,所以……”
窗外云层厚密,隐隐翻滚雷声轰鸣,细小的闪电如同游龙,翻涌于浓黑的夜幕之间,偶尔映照明亮,大多时候,却是忍耐沉默。
蒲又崇垂下眼睛,漆黑眸底,一时暗流涌动,如寒冰朔风,霎时间,冻结一切。
“那些人,我必须亲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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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因为潘颂蕴突如其来的发言,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一次,连经纪人带着公关部也压不下来。
还好比起上次一股脑地叫骂,这一次至少网上分出了几个派系,有支持的,有反对的,众说纷纭,四处掐架。
孔如琢只看了一次,就把微博给关了。
看人吵架,实在是心烦。
至于潘颂蕴那边,因为她把经纪人给开了,手机也是关机,圈中一时之间居然没人能联系得上。
所以当经纪人告诉孔如琢,潘颂蕴打电话过来,说要想见孔如琢一面时,孔如琢很惊讶。
“她?找我干什么。”
经纪人也一头雾水:“她说没有你的电话,只能联系我,有事要当面和你说。”
电影拍完了,蒲又崇也不在,孔如琢本就闲着无聊,随口说:“那就约个时间。”
经纪人犹豫:“她不会泼你硫酸吧?”
经此一役,潘颂蕴的演员生涯也基本算是告一段落了。
可孔如琢却洗刷了身上的污水,哪怕网友们并不完全信服,可总是师出有名。
经纪人有此怀疑也并不夸张。
孔如琢只一哂:“她要是有这种决心,当时出车祸的时候,就不用爬回来想要救我。”
孔如琢决定的事,等闲旁人改变不了。
经纪人也知道这位小姑奶奶的脾气,便替她和潘颂蕴约了时间。
午后,细雨初歇。
路旁行道树被洗得澄碧,如同极薄极绿的翡翠,片片叶羽,莹光剔透。
咖啡店中。
孔如琢先来一步,坐在角落中,漫不经心地拿小勺舀盘中的蛋糕吃。
高跟鞋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微微抬起眼睛,看到潘颂蕴戴着帽子墨镜走了过来。
到了面前,潘颂蕴摘下墨镜,在孔如琢对面坐下:“你居然真的来了。”
孔如琢有些奇怪:“既然和你约好了,我怎么会不来。”
“你就不怕我带了记者,来这里堵你?”
孔如琢向来低调,哪怕住址泄露,记者们堵在兰苑路口,可也只不过一天时间,就都被清理一空。
娱记们虽然是无冕之王,在金钱和权势之下,却也要妥协。
如此,才造就了孔如琢始终如一的神秘成迷。
孔如琢淡淡一笑:“你都发了声明,还带记者来干什么?”
潘颂蕴神情古怪地看她半天:“你知道我去找蒲又崇,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
“你不吃醋?”
孔如琢挑了挑眉:“我一个小三有什么好吃醋的。”
潘颂蕴说:“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早就结婚了。”
“蒲又崇告诉你的?”
潘颂蕴没有回答。
她自以为能赢过孔如琢一次,可原来起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就输得彻底。
潘颂蕴忽然没了绕圈子的兴趣:“我去找他,是因为他和我的经纪人做了个交易……说是交易也不正确,更确切说,是我们公司老板向我的经纪人施压,要我出面将这件事说清楚。”
这确实像是蒲又崇能做的出来的。
孔如琢问:“然后呢?”
“老板说,这么多年,公司的资源都给了我,我应该感恩。既然蒲总开了口,这个面子我必须给。”潘颂蕴轻轻一叹,“以为自己打拼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在公司眼里,不过是颗随时能够退让的棋子。”
“所以你把你经纪人开除了?”
“是啊,我把他开除了。”潘颂蕴被逗笑了,“我把合约丢在他脸上,说我不干了。”
这一定很解气。
虽然孔如琢这么多年,没有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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