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延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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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如琢的手,被蒲又崇牵在手里。
两人一道走进了休息室中。
身后,经纪人和小助理紧赶慢赶,却只赶上蒲又崇反手,把房门给关上。
经纪人:……
经纪人擦擦额上的汗,不知道是刚刚跑得太急累出来的,还是为刚刚千钧一发之际蒲又崇及时赶到吓出来的。
总算,蒲总总算是来了。
经纪人和小助理说:“你去跟蒲导说,让把所有需要如琢出席的环节都取消。”
小助理乖乖应是,转身要走。
经纪人又说:“等等,替我搬把椅子来。”
小助理狐疑:“哥,你要在这儿偷听啊?”
经纪人没好气道:“什么偷听!”
他是腿被吓软了,走不动路!
休息室中,蒲又崇轻轻咳了两声,轻轻喊孔如琢:“潋潋?”
孔如琢没有作声,仍旧静静地凝视着他。
蒲又崇眉心微微皱起,要她在自己膝上坐下,又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面上。
“我回来了。”
她的指尖冰冷,像是陷入一场噩梦。
许久,眼睫轻轻地颤了颤,含在眼底的泪,终于滚落下来。
“蒲又崇?”
“是我。”
“你迟到了。”她像是梦呓似的,轻轻地说:“我以为你死了。”
花圃中的花,从玫瑰换成了三色堇,月亮的光下,泛起一种幽蓝色的氤氲雾气。
她的眼底,含着盈盈的泪,却比天上的星河更要明艳动人。
蒲又崇温柔地替她将眼尾的泪水拂去:“一想到我死之后,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我就算爬,也要回来。”
可她忽然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不重,却很清脆,突如其来,令人始料未及。
蒲又崇嘶了一声,孔如琢却又放缓了动作,秀丽纤长的指,轻轻地抚上他的面。
“你让我等你,蒲又崇,你还说我等不到你的话,让我不必为你牵挂。你知不知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她说得语调婉转旖旎,似是在说什么甜蜜的情话。
可她的神情冰冷,指缓缓地滑落到他的颈上,指尖微微下陷,在苍白单薄的肌肤上,印出淡红色的痕迹。
她说的不是什么气话。
“与其你死在没人知道的外面,倒不如,让我动手。”
蒲又崇闻言,微微一笑,抬起头来,将颈子完整地展露在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臣服的姿态。
他说:“潋潋,我心甘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手指慢慢地收紧,她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蒲又崇翘起唇角,眼底温柔,一瞬间翻涌成海。
炽热地,一路焚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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