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点,现在已经不疼了。”
蒲又崇的手抬起来,似是想要碰一碰绷带,却在触碰到边缘的一刻,凝在了那里。
他的手悬在半空,被车灯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边沿。
孔如琢有点心虚,视线落在他的指尖。
却发现,他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潋潋,”他垂着眼睛,很轻很轻地说,“我总算明白,你那时的感受了。”
这世上,从没有感同身受。
有的只是,未经他人苦楚的自命不凡。
那时他一意孤行,自以为自己将一切都安排妥帖。
甚至自负地觉得,就算自己死了,她也一定能够顺遂地生活。
顺遂是真的,可伤心,也是真的。
那种知道心爱的人,身陷牢笼,无力回天的感觉。
他这一生,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手被人轻轻握住。
蒲又崇抬起眼,看到孔如琢,对着他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次,我们扯平了。”
心底情愫,若洪水暴雨,倾覆城池。
无数话语在喉中翻涌。
到底,他说:“好。”
孔如琢又说:“那你怎么还不来抱我?”
下一刻,她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的手臂有力,却又怕弄疼了她,只温柔地环在她的腰上。
今日颠簸,虽然一切顺利。
可唯有在他的怀中,孔如琢才真正地放松下来。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问他说:“蒲又崇,你是怎么从医院逃出来的?”
“贿赂了小护士。”他故意逗她,“你知道,你老公还是很帅的。”
孔如琢噗嗤一声笑了,却又哼了一声:“怎么,□□?”
“不敢,我有很强的自我管理意识。”他说,“那家医院,是我开的。”
孔如琢:……
孔如琢悻悻道:“以为抓到了你的作风问题,原来还是经济问题。”
他说:“也可以有点作风问题。比如和当红影后当街热吻之类的。”
“你想和我当街热吻?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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