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要被俘虏了!好在美男子平坦的胸脯提醒了他,这可不是海妖,也不是美人鱼。
高长松:额,虽然不是鱼尾,但他莫非是传说中的鲛人?
男子率先给出了答案,他声音也十分动听:“我名逴龙,曾生活在章尾山。”他的自我介绍就这么短,随后就笑盈盈地看向高长松了,仿佛就该知道他是谁一般。
好在高长松熟读《山海经》,他虽反应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在数据库中找到了对应介绍,高长松想:逴龙,这不是烛龙最生僻的名字吗?
神话中的烛龙有好几个名字,烛阴、烛九阴、逴龙、火精等等。
而且根据记载,他应该不是一条单一的龙,而是一类龙的统称,光是在《山海经》一本书中就有两条,一条记载于《大荒北经》,一条记载于《海外北经》,他们分别生在章尾山与钟上。
高长松看了眼烛龙脑袋上的89级,安详地躺平了,这可是比旱魃还要高等级的异兽啊,就别挣扎了吧,他才……
他又瞅了眼自己,嚯,竟然都26级了,刚才发上了什么,等级三级跳。
仔细一看,德鲁伊之躯后跟了个53,是指他对德鲁伊之躯的掌握度上调了吗?
高长松慢吞吞道:“逴龙前辈,你找我来是为何?”
逴龙手肘趴在石阶上,尾巴尖自由地晃动,他活了不少年岁,跟那些小精怪不同,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他说:“我也不知为何?可看见你便心生欢喜,说来也怪,我也是嗅过不少雌龙的,四海的小龙女且不用说,后天的河龙怎能与我相提并论?你分明是人族,身上却有我喜欢的味儿,这多有意思。”
“我看你,就像是看见了沙地中的金粒,那些金灿灿的小东西也很让人喜欢,于是便将你掳来了。”
高长松看他笑盈盈的脸,无端有些冷,听他这话就知道,对存活许久的妖兽来说,自己这小小的人族也就跟块宝石差不多,是能随他们拿捏的玩物,比起人参娃娃那种纯粹的喜欢,这就要成人、也恐怖多了。
而且他还是个大丈夫,眼下被如此打量,更是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可德鲁伊之躯是他兑换的,称号是他戴的,那也只能自行承担后果。
高长松也不想着劝说烛龙龙,他深知说什么都没用处,只能等对方放弃,哎,他如果突然把称号撤销,他会不会想起自己无端的好感而恼羞成怒?
啊这,无论怎么做都有危险啊!
高长松只能硬着头皮道:“既如此,不知前辈需要我做何事?”
逴龙说:“我还没想好,此刻我看着你,就很是高兴,于是我想,是不是一动不动盯着你就行了?”他苦恼道,“殷商往前,若是男女有看对上眼的会在沙丘中野合,可你我都是雄性,若如此了有违天和,我还未想好是否要跟你行那事。”
高长松冷汗都要滴下来了,他摇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若是将我当做金块玉石,又何必非要将其钻个洞来?”
他想到这位大佬肯定是殷商以前就存在的,那之前是什么,是夏朝啊!但夏朝的时候中国还保留着奴隶制的作风,那时候部落通婚,往往是男女幕天席地地追逐,你看商纣时期,暴虐无道的纣王不也搞了个酒池肉林,命人裸露身体在其中奔走吗?那是蛮荒时期的习惯,他感觉这烛龙还是能交流 下的,可别让他现在就上限制级了。
烛龙说:“你说得也没有错,可我委实无聊,若只在这看着你,那多没有意思。”
高长松立马道:“我虽不在,腹中却有些墨水,若前辈不知作何不如听我说说眼下世道有何变化。”
烛龙其实不把人间界的沧海桑田当回事,但高长松既然主动要说,没有时间概念的他自然愿意听听。
高长松清喉咙,以广播版明朝那些事的口吻,从商朝开始讲故事。
此时的他无比感谢自己当年的爱好,他是个历史爱好者,小时候特别喜欢看三国的那种,还东一榔头西一棒地研究过中国古代史,当然咯,主要是看战争故事的,他此时跟烛龙讲故事,也不是所有朝代的比重都一样,不清楚的就少说点,清楚的就多说点。
高长松讲着讲着,觉得自己这行为有点耳熟啊,结果一回忆,那《一千零一夜》里面很担心被国王断头的公主,不就是为了活下去讲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吗?那他也差不多啊!
高长松都要落泪了,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烛龙听着听着也高兴了,尾巴尖甚至有节奏地在水里摇摆,而且他也愿意跟高长松说点话,比方说这一方天地并非只有当年的紫真宫。封神战后神州大陆打了个七零八落,无数个小世界游动,正如从芥子一般微末,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些小空间合并,又跟四大洲接轨,这才有了秘境。
高长松好奇道:“那前辈为何不去外面看看?”
烛龙摇头晃脑道:“我也不失没见过外界来的修士,听闻那青莲道人已是这一方土地有名的修士,我看他也没有白日飞升之能,较二教子弟逊色远矣,想来现在外界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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