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足。这证明她的舞蹈是美的,是经得起岁月考验的,她向来以自己的才艺为傲,那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眼下她所骄傲的被人们认同了,她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她想,自己的舞蹈还能活很多年很多年,这会让她成为一棵常青树。
后台的人员中,除了工作人员就是角妓们,她们一样为牛郎织女的神话而动容,此时都抬头,看鹊桥相会的盛景。
高长松问道:“你们曾看过牛郎织女吗?”如果对方要走过这桥,总是能看到的吧?
话虽如此,他还是会想这是不是天庭的面子工程,只是搭了桥,却没有人来走。
王莺莺的回答让高长松有些诧异。
只听她道:“当然是看得到的。”说完纤手一指道,“但凡是目力好的,便能捕捉到天上的那两人,只可惜鹊桥实在是太高了,哪怕能看到,也是两个小点,根本看不清人的面貌。”说到这,她还有些失望,王莺莺也很想知道,玉帝的女儿是什么样的。
却听见她身边的姐妹娇笑道:“那是我们看不见,这不是每年都有道长骑着仙鹤或是其他坐骑上天,看牛郎织女相会吗?”
她说:“这本不该打扰,可总有些不懂风情又好奇心重的如此,不还听说有上去了却被天兵天将打下来的。”
说到被天兵天将打下来的,周围的角妓笑作一团,恐怕是想到对方落入凡尘时狼狈的样子。
高长松听到这,头上挂下三道黑线,真是什么绮念都没有了。
他换算了一下,恐怕这七夕鹊桥相会在西游记的世界中,就很像是什么奥斯卡颁奖明星走红毯,只要你有本事便能扛着长枪短炮近距离观影,而且“明星”(牛郎织女)还自带保镖,就为了挡人。
也是,如果没点防护措施,也说不准就有人对牛郎织女很好奇,去抢人了。
耳边传来女子的呼声道:“看,有人上天了!”
再看去,还真是,有御剑飞行的年轻修士,也有坐着稀奇古怪交通工具的,还有干脆挥动大翅膀往天上飞的。
群众中有人嘟囔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年年都是如此。”
身旁人道:“所以年年都有小年轻换着上。”
“那些剑修应当不是看牛郎织女去的,说不准是找天兵天将打架。”
“不还说先前有天将被打下来的吗?”
“也有天兵天将不能抵挡被打下来的。”
高长松此时更加无语,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感谢修道的副作用——过于灵敏的五感,怎么说呢,在这群人的打岔下,牛郎织女带给他的感动完全转了个弯,已经变成“贫穷剑修白嫖天将是为何”之类的搞笑新闻了。
让高长松没想到的是,“惊喜”还在后头。
妖兽、坐骑一头一头往天上飞,高长松正在评头论足,看哪家的妖兽身姿更好看,却冷不丁碰见个相熟的。
定睛一看,靠!这不是他家的乌云吗?
而且乌云还不是一头单飞的,好几只喵一同上天。
高长松急得像是屁股着了火,恨不得大喊“乌云,你给我下来!”他要是给天兵天将打了怎么整。
操心的家长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想了一下自己三脚猫的御剑飞行技术,还是咬咬牙,掏出普通质地的剑,想先飞了看看。
这……他平时驾驶得也还可以,应该不会翻车吧?
以防万一背个系统出产的降落伞好了……
好在高长松的运气不是很差,带娃的钟离珺也在这看他表演,带着人参娃娃跟驩头。
钟离珺也是认识乌云的,刚才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干脆挤到后台问高长松怎么办,正巧看见他颤巍巍地往飞剑上站。
看高长松这模样,钟离珺也沉默了,比平时的扑克脸还要扑克脸,他跟高长松说:“我也有飞天的法器,不若还是由我去吧。”
高长松固然觉得好,但他此刻手特别痒,想要亲自收拾胆大包天的乌云,钟离珺看他又说:“同去也是行的,就恐人参娃娃与驩头无人看管。”
这高长松倒是不怕的,他有宝可梦空间可以收他们,而且跟别人不同,钟离珺是他的好友,在紫真宫秘境中看过他把人参娃娃收进去的模样,不必对他隐瞒。
他同钟离珺一说,后者点头,从他的芥子空间中抖出一张毯子,钟离珺才松开角,就看见毯子悬浮在半空中。
高长松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串戏了啊!阿拉丁的飞毯都来了!
钟离珺说:“此乃茵席。”
所谓茵席就是褥垫、坐垫,在这流行坐具的朝代,茵席是必不可少的,要不然冬天坐着屁股都冷。
钟离珺跟高长松一同坐上阿拉丁的飞毯,这法器还是很聪明的,看乘客上来了,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还好高长松有所准备,用灵力覆体,才能不动如山。
这玩意儿飞的速度那叫一个快,高长松都怕自己在半空中被甩飞了,他可是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
飞的过程中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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