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轻启:“上本王跟前来。”
姜知离低着头,走至薄砚桌前。
薄砚坐在椅子上,他瞧着眼前的小厮,鼻尖的清新气息渐浓,发病这几日烦躁不已的心情,竟是消散了不少。
他的嗅觉天生要比常人灵敏一些,一些常人闻不到的味道,他也能嗅到。
“再凑近些,”薄砚修长手指轻叩桌案。
姜知离又上前两步,她低垂的视线,都能瞧见薄砚的黑色靴面了。
薄砚的鼻尖萦绕着幽静气息,他只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原本因为那些记忆而紧绷的思绪,也都变得平静。
他有些阴沉的视线,在姜知离的身上转了一圈,发现对方的身上,并未挂香囊之类的物件。
“你身上是何种气息?”
姜知离听见薄砚冷淡开口。
“回王爷,小的身上确实是天生便有一股气息,”姜知离睁眼说瞎话。
多多说了,她身上的气味很淡,薄砚能够特别注意到,只因他闻了这种气味,会对他的身体有所改善。
薄砚微微眯眼,他自椅子上站起身来,跟面前的姜知离,几乎是贴着身子。
他这才发现,这小厮的身形,似乎是过于瘦弱了,自己单手都能将他拎起来。
文弱至此,连王府内的狗,都要比此人强壮几分。
薄砚微微蹙眉,他用阴沉沉的眼神,细细瞧着面前的小厮,似要将他看透一般。
书房内的烛火很亮,烛火打在姜知离细腻的面容之上,即便她垂着头,都似一个发光体,会将人的视线莫名吸引。
姜知离感受着薄砚阴森的视线,她只觉那视线,就似一条毒蛇,黏在她的身上,在她周身游走,令她心头微颤。
这时,一根修长手指,将她的下巴挑了起来。
姜知离那张白嫩得能出水的俊俏容貌,暴露在烛光中。
薄砚的视线,染上几分嫌弃。
他语气也颇为嫌弃:“怎地跟公公似地?瘦弱无比,竟连胡须都无?”
在薄砚的这一生中,他接触过的女子少之又少,女子的形象在他的心底,也早已是模糊不清。
加上系统的加持,他看着姜知离这般瘦弱的模样,下意识便拿姜知离,同那皇宫内的公公做了对比。
姜知离:“……”
说罢,薄砚便将挑起姜知离下巴的那只手,给收了回来,转而摸向了她的身子。
姜知离:“!!!”
薄砚乃习武之人,姜知离在他手中,就如同一只小鸡仔一般,丝毫也不能反抗。
他把姜知离钳制住,大手开始搜身。
接下来,姜知离便在未脱衣服的情况下,除却那男子的敏感部位外,被薄砚给摸了个遍。
好在她的胸口处,事先缠上了布条,这才没让薄砚摸出什么不对劲来。
在确定姜知离的身上,并未藏下什么香料后,薄砚这才把手松开。
他瞧着面色略带惊慌的姜知离,语气嫌弃:“身为男子,你的身子却这般的软?如何能在我王府当差?”
尤其是那本该僵硬的胸膛,摸着竟像那白面馒头一般,此等文弱简直是丢了王府的脸。
薄砚从不让女子近身,自然也是不知,女子的身体摸起来是何感觉。
姜知离:“……”
摸都摸光了,这人还嫌弃。
瞧姜知离并不吱声,薄砚嗅着鼻间萦绕的幽静气息,他开口道:“你便守在书房。”
姜知离低低应了一声,远远站去了一旁。
“离得近一些,”薄砚语气森然。
姜知离又站得近了些,足够让薄砚闻到她周身的气息。
{这薄砚真的难搞,摸了宿主还不想负责!}多多的机械音响起。
姜知离无语。
多多的智商是提高了吗?竟还来调笑她。
片刻后,书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白胡子老头提着药箱走了进来,薄砚低着头,语气冷淡:“瞧一瞧他身上是何情况。”
这小厮身上的气味特殊,没准便是奸细。
摄政王府内出现奸细,那可太寻常了,薄砚最初从边关回到京,平均每七日便会有不明人士混进府内。
起初管家还在入府人员的检查上下功夫,但这项工作极其耗费人力,并且一点也不符合薄砚斩草除根的作风。
薄砚知晓后,便吩咐管家不必如此,尽管将摄政王府大门打开,进来的人有任何不对,不是血溅当场,便是被关入水牢严刑拷打,这些年下来,死的奸细是一批又一批。
能够留在摄政王府的下人,也是有些本事的。
白胡子老头名叫张明,今年四十有六。
他是摄政王府的大夫,也是跟着薄砚一同上过战场的军医, 这些年可帮着薄砚抓过不少的奸细。
他的这一头白发,都是前些年过度操劳落下的,好在薄砚家底丰厚,生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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