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西燕大皇子与二公主留在京城,可助他一些事。
小皇帝点头,沉思。
薄砚又道:“其间缘由,陛下可想想,再与吾讲来 。”
小皇帝又点点头,表情深思。
王兄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
薄砚站起身,朝着小皇帝拱了拱手,便离开了慈宁宫。
姜知离跟在薄砚身后。
她没怎么注意前方,出了慈宁宫,便直直撞上了薄砚的后背。
姜知离只觉鼻尖一酸,男人的后背很硬,差点将她鼻血给撞出来。
她捂着鼻子,眼底也泛起了水光,瞧着波光潋滟的,颇有些撩人。
薄砚转身,他瞧向捂着鼻子的姜知离,嘴里扎人的话便堵在喉间,怎么也讲不出了。
面前身姿单薄的小公子,正捂着鼻子,双眸泛着水光,眼尾也有些发红。
瞧着比那三日未进食的黄狗,还可怜兮兮。
薄砚喉结微微滑动,他眼底有些晦暗。
自己都未动手,他竟就做出这般被自己欺负狠了的表情,当真可恶!
姜知离捂着鼻子,只觉一股热流自鼻间流了出来。
她语气间,带上了一丝委屈:“王爷,我流血了……”
这人的后背,未免也太硬了!
薄砚听着耳边传来的嗔怪语气,他心底一动,鬼使神差般抬起了手,把姜知离捂在鼻子上的手拉了下来。
他这时发现,对方的手腕,竟是也如此的纤瘦……
姜知离的手被拉开。
薄砚瞧见她的鼻间,确实渗出了鲜血。
他只觉得那鲜血分外刺眼,心底也生出一股子悔意。
他方才不应当突然停下……
薄砚想也未想,便抬起大拇指,把姜知离鼻间的鲜血,给蹭到了自己的指上。
男人的大拇指有些粗粝,蹭得姜知离的皮肤有些刺痛,她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薄砚眸色一沉,他欺身上前,高大身形把姜知离笼住。
“你为何后退?”他的声线很是阴冷。
姜知离重新抬手捂住鼻子,语气有些愤然:“因为痛,你的手太重了!”
这人的力道,就如铁钳!
听姜知离这般说,薄砚的眸底的阴寒刹时消散,脸上的神情也柔了半分。
他拿出黑色手帕,递给姜知离示意她将鼻间压住。
而后又开口:“先帝曾说本王是一众皇子中,容貌最为出色的一个 。”
瞧小皇帝,不如瞧他!
薄砚丢下这句话,便又朝前走去。
姜知离皱着眉,她用手帕压着流血的鼻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人在莫名其妙说些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宫门口走去。
一路上,薄砚藏在袖中的手,不住在摩挲着,那蹭过姜知离鲜血的大拇指。
他只觉得大拇指上,染着鲜血的那处,有些发热、有些发烫……
姜知离自是不知薄砚心中所想,她将心思放在自己流血的鼻间处,压了一阵后,便感觉没再流血了。
她算是松了口气。
没肉吃就算了,今日还大出血,为了这任务,她真真是付出太多了……
正当姜知离想将手帕放进袖口时,薄砚的大手伸至她跟前。
“将手帕给本王。”
姜知离瞧了眼染上鲜血的手帕,有些迟疑:“有些脏的,让小的将这手帕洗净后,再还给王爷罢。”
薄砚听她这般说,那大手非但未收回,甚至还往她跟前送了送。
对方声线沉沉:“给本王。”
姜知离:“……”
什么毛病,就喜欢脏手帕。
姜知离将手帕还给了薄砚。
薄砚随手就将手帕揣进怀中。
{啧……}多多咂嘴。
姜知离瞧了眼薄砚那揣着手帕的胸膛,心底浮起一丝莫名感觉。
她还未来得及细想,便听见远处传来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男声。
那男声带着欣喜:“可是摄政王?”
姜知离遁声望去。
只见一锦衣华服的男子,正瞧向薄砚,他的身旁停着个软轿,周围还簇拥着七、八仆从。
那男子的五官倒是俊逸,但眼下乌青严重,身姿也偏瘦弱,瞧着是一副肾虚的模样。
姜知离看清后,她眼皮子一跳。
那男子便是原身的哥哥,西燕大皇子姜佑秉!
她吃了美颜丹,五官和肤质以及轮廓,都有些改变,现下又扮作男子。
原身同姜佑秉又不常相见,倒也不怕被认出。
那姜佑秉面带欣喜,他走至薄砚跟前,在瞧见站在后头的姜知离时。
姜佑秉的目光顿住了……
【宝子们猜一猜,姜佑秉为啥盯着离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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