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听了姜莹莹这话,一张脸气得通红。
下一刻,她便朝着姜山跪了下来,语气是痛心又决绝:“老爷,妾身用性命打包票,晶晶是绝不会做出此事的!”
若非要她选一个,她便选晶晶。
姜晶晶也跪了下来:“父亲,姨娘说的不错,女儿从未见过这包袱,更别说交给姐姐了,还请父亲明查!”
姜莹莹瞧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她心底发狠:“还请父亲饶过晶晶,她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得,女儿愿带她受过。”
她将妹妹和姨娘拉了进来,父亲应当会是手下留情的吧,毕竟有三个人呢。
姜山冷笑一声:“此事关系重大,便将她们灌下哑药,送去雪山尼姑庵。”
那雪山上常年下雪,普通人去了根本撑不过第二年,便会被冻死在雪山上。
那雪山上的尼姑庵更是森严无比,去了除非化为尸骨,便是再也别想出来了。
“父亲,爹爹!不要啊,此事真的不关女儿的事,包袱真的是姜晶晶送来的!”
姜莹莹扯着嗓子,不甘的大叫。
而李姨娘和姜晶晶看向她的神色,皆是满脸的厌恶与憎恨。
那包袱分明是姜莹莹的,她就是想拖人下水,这才嫁祸于人,当真是可恨至极!
三人被押了下去,被管家一碗汤药全都灌成了哑巴,立刻命人将其送上雪山,姜山则是亲自将龙袍给烧得干干净净,就连那灰烬都埋进了土中。
刚做完这一切,姜府的大门便被锦衣卫给推开了。
一脸冷峻的宋弋走在最前面,他的身旁跟着李卫,身后便是一群锦衣卫。
这些锦衣卫一身的戾气,进府便将看见的人都控制了起来。
姜山面色苍白,他紧紧拉着姜知离的手,不停说着:“小离别怕,小离别怕,一切有爹爹在呢。”
宋弋站在院子中央,不停有奴仆被赶到院子中跪下,好在那姜莹莹母女三人已被送走,不会再出别的幺蛾子。
姜山惨白着脸,他松开牵住姜知离的手,独自一人走到宋弋面前跪下。
“大小姐,您别怕,有大人呢,”管家守在姜知离身旁,语气沉沉。
漆黑的夜色,骤然划过一道闪电,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急急落下,砸在身上生疼。
顷刻间,院子内的所有人,便衣衫尽湿。
隐没在黑暗中的暗卫,拿出一把雨伞,悄无声息的递给管家,管家匆匆将雨伞撑开,遮在姜知离头顶。
随后他想瞧一瞧递伞的人,却发现身前空无一人。
而宋弋的头顶,也被锦衣卫撑起了伞。
男人的深眸穿过雨幕瞧向姜知离,仅一瞬便又收回了目光。
李卫站在雨中像个落汤鸡,但他面上的神色,确是难以言喻的激动,他瞧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姜山。
语气阴狠:“姜大人你可知罪?”
雨幕也掩不下他那小人得志之态。
姜山埋着头,沉声:“敢问微臣所犯何罪?”
“私藏大不敬之物!今日三皇子亲自前来,便是要将那物搜出,抄了你这姜府!”李卫语气嚣张无比。
说罢,他又转身朝着三皇子谄媚一笑:“还请三皇子下令。”
宋弋低头,看向匍匐在脚下的姜山。
“微臣罪该万死,但小女是无辜的,还请三皇子高抬贵手!”姜山姿态卑微至极,甚至都未分辩半句。
李卫嗤笑一声,正要开口讥讽,却听见宋弋说话了:“此事确与姜大小姐无关,来人,送姜大小姐回去换身衣裳。”
话落,周遭的锦衣卫,便把姜知离送回了院子。
李卫讥讽的话塞在喉间,不上不下。
他尴尬一笑:“三皇子,微臣觉得可命人搜府了。”
若非三皇子亲自前来,这姜府中的龙袍早已被他找出,怎会等到现在?
宋弋挥了挥手,周遭站立的锦衣卫这才动身,开始搜姜府。
李卫心底激动。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瞧那龙袍至姜府中搜出后,这姜山是何表情了!
宋弋去了长廊等待,李卫也湿着身子去了,虽是湿着身子,但他瞧着跪在雨幕中的姜山,却是畅快无比。
“去,将人都带来长廊,”宋弋吩咐一旁的锦衣卫。
李卫心头一紧,下意识便想阻止,但在瞧见宋弋那冷冽的面色时,还是将话咽了下来。
哪里有抄家还管人淋不淋雨的,这三皇子的想法,还当真是琢磨不透。
片刻后,姜山和姜府中的一众下人,都来到长廊躲雨,姜知离此时也换好了衣裳。
她一身青绿素衣,面上未施粉黛,却十分夺目。
姜知离手中还拿着一件黑色外衫,她快步走至姜山跟前,为其披在了肩上。
宋弋的视线,始终在围着她打转,冷冽的眼神也变得平和,李卫瞧见后暗道不好。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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