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情:“……”
“这些包都是谁的呀?思情你现在在帮忙打假吗?”看了半天假包的叶天薇好奇地道。
“打假……也可以这么说吧。”季思情心情复杂地道。
感谢了叶天薇的帮忙,季思情打了电话给刘队告知她和苗代芬来自杀现场这边取得的新情况,电话那头的刘队也沉默了。
“这小姑娘……唉!”刘队无语地叹了口气,他都不晓得是要哀其不幸还是恨其不争好了。
“我有个想法,刘队。”季思情道,“向书洋是农村户口,五年前才来市里打工,工作场合是门店临街的服装卖场,消费的都是一般市民不是多有钱的客户群,对吧?安姐那边跟向书洋的老板和店长联系过后,了解到的情况也是向书洋刚来那两年都是比较老实的,到第三年才忽然‘洋气’起来,是不是三年前开始,她能接触到的圈子里出现了什么人,影响到了她?”
刘队立即道:“那家银饰店,是19年末开张的!”
步行街上那家品牌服装卖场,说起来也是季思情这种穷逼绝对不会走进去的“大店”,但店里面的商品基本还在普通人的消费能力内,不会离谱到一件t恤敢卖几大百甚至上千的程度。
农村户口、三本院校毕业的向书洋在这种卖场里上班,接触到的大多是收入和消费等级只比她略高一个层次的普通市民,要说像是品牌专柜的柜姐那样招待有钱人招待得多了就迷花了眼,也把自己搁到了跟有钱人同一个层次上面去,看不起普通消费者、一颗心全掉进大牌里,是不大可能的。
卖场店员可以自然地在临街小摊上吃路边摊,和客人讨价还价三十五十的慢慢磨;品牌专柜的柜哥柜姐张口西餐闭口牛排,明明自己拿的也是几千块的工资,动辄拿鼻孔看普通消费者,这就是环境对人的塑造力。
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不绝对,但也不无道理——季思情自己就是乡镇上长大的姑娘,要不是巧合认识了叶天薇,她连古驰的logo都不认识,更别提晓得啥叫黑绷带;同样是乡下长大的向书洋,要说身边无人影响她就忽然变得心高气傲、非大牌不用、花钱如流水,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经侦民警针对银饰店老板的流水调查还在继续,不便打草惊蛇,次日一早,刘队换上便装,带上同样只着便装的季思情和苗代芬,跑了一趟向书洋生前工作的服装卖场。
卖场门店没开门,虽然天亮后向书洋的亡魂就不见了,但店里的人都晓得了昨晚发生的事,人心惶惶的一堆人想请假,老板也生怕出点什么事,三人赶到时,老板正亲自安抚员工并宣布歇业两天,让大伙儿回宿舍去休息。
刘队到场后没公开身份,只说自己是向书洋租住的小区街道办的人,来问问情况,把老板和店长请到店长室,关起门后,才拿出了证件。
老板和店长昨晚上就接到过安姐的问询电话,看到警察来了倒没怎么意外。
“隔壁那家银饰店?”被问到问题的老板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店长。
店里面的情况都是店长在管,店长也比老板更了解向书洋的人际情况,立即道:“他两个确实认识的,小洋时不时会和林老板的朋友些去喝点酒、唱个歌什么的,以前我还以为他两个在谈男女朋友,后来才晓得不是,只是玩得好。”
“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刘队像是寒暄似地随口道。
女店长不以为意地道:“年轻人嘛,说几句话就认识了。银饰店里面那些小饰品几十几百的都有,我们店里的小姑娘们也是爱漂亮的,偶尔过去逛逛,和林老板说几句话,可不就熟悉了?”
说完话,女店长才发现不对,急促地道:“啊呀,刘警官,你问这个,难不成小洋的事还和林老板有关系?!”
“哦,我们只是例行问个话,不要紧张。”刘队长笑着摆摆手,又道,“除了向书洋,这个林老板还和你们店里哪个店员走得比较近?”
女店长紧张地看了老板一眼,生意人老板哪敢在这种情况下让警察怀疑他包庇人,连忙催促道:“你晓得啥就和刘警官讲,这是大事,可不能耽搁了。”
女店长反应过来这不是担心给店里惹麻烦的时候,忙道:“店里的小汪,和小洋、林老板他们一同去吃过几次宵夜,好晚了才回的宿舍。”
第185章 谋财害命
小汪是服装卖场的老员工,刚开业的时候就在店里做了,三十多岁年纪,店里上班的小姑娘通常叫她一声汪姐。
汪姐刚回宿舍换了便装,被叫过来的时候还没明白老板找她要干啥,得知等在店长办公室里的刘队、季思情、苗代芬三人不是警察就是“龙组”的,吓了一跳,被问到啥就答啥,丁点儿犹豫没有。
“林老板确实经常有意无意和我们门店里的小姑娘们套近乎,老是要请我们店里的小妹们去吃饭唱歌,我觉得他那个人不实诚,私底下都劝过不要多和他打交道。”汪姐老老实实地道,“20年初的时候店里面来的一个叫小兰的姑娘和林老板出去玩了几回心就野了,辞职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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