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
“老伴。”秦则方眼眶湿润,伸手摸孟秦的脸颊,“真是你。”
“谁谁谁,撒开。”孟秦又气呼呼的翻过身,背对着他。
狗男人,心眼跟筛子似的。
“老伴。”
“滚滚滚,大半夜发癔症,我现在怀疑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在哄我,什么空间,什么重生,骗小孩呢,当我三岁。”
“媳妇,我带你去看看。”
孟秦眼前画面一变,漆黑的夜亮起来,身下的热炕消失不见,她光着脚踩在泥土地上,并不凉,暖暖的。
但是……
“啊!秦则方你有毛病,哪有把人往泥坑带的。”
脚拇指动一动,不远处还有蚯蚓在蠕动,昂首挺胸的红冠大公鸡一口吞下,歪头用它那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孟秦。
“去。”秦则方赶走大公鸡,扶着媳妇往地头带,“旁边有溪,我带你去洗洗。”
孟秦冷静下来,看着四周环境,即便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被惊讶到。
起伏连绵的山脉上树木郁郁葱葱,呈三面环抱的姿势,将中间的农地圈在其中。
河流横了一面,封住口子,水面上杂毛鸭子白毛鹅,撅屁股的撅屁股,打转的打转。
她身边是旱田,栽种的高粱穗随风晃荡,只收割了一小片地方。
孟秦瞅着有她两个高的高粱,“这么好的环境和土地,你种出一片瘪货也是真本事。”
看得她都心疼。
这连片的高粱已经错过了灌浆期,没办法再补救。
要是认真侍候,饱满圆润的可能直接能让产量提高一半!
孟秦捂着胸口像是被剜了肉。
“媳妇?”
“疼,真疼。”
孟秦转弯,瞅见山脚的一个窝棚,门口堆着刚掰下来的玉米,霍霍拉拉像老太婆的牙。
“这里有住人?”
“不是,我搭的,屋里放粮食的,外头按照植物生长需要,时不时会下雨。”
孟秦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你之前说,水田旱地各百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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