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所图谋。
虽然暂时不知道祁韫的具体目的是什么,但牧晏也绝对容不下他。
对付这种人她就像对待游戏里的npc。
想怎么羞辱就怎么羞辱,根本不带同情的。
祁韫却悠悠地笑了,眼角血淋淋的伤口更称得他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他声线华丽丝毫不显自身虚弱:”小娘子的手段只有这些吗?你觉得凭这些外伤就能从我口中问出什么?还是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皮肉之痛。”
牧晏也笑了,她歪了歪头,笑容还是那?么天真?灿烂,嗓音依旧是带着丝丝的甜:“我也不认为你会在乎这点疼,所以刚才?你昏迷的时候给你喂了点药,算算时间,现在时候差不多了,药效应该也到了,你能感觉到了吗?”
她像是调皮又?不知事的少女,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侧脸,眼眸轻眨,声音又?软又?甜:“你脸怎么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了,是生病了吗?哦,不对,是发情了,原来活了几百的年人也会发情啊,真?是只随处发情的贱狗呢。”
祁韫已经?彻底变了脸色,可能是因为药效,也有可能是牧晏毫无顾忌的羞辱。
生前?是金尊玉贵的天下之主,死后是拥有不死之身受人敬仰的在世仙人。
无论何种境遇,也从未有人敢骂他是──发情的贱狗。
祁韫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情绪险些失控,他被吊起的手默默紧攥成拳又?松开。
他如今全身是伤,根本挣脱不开束缚。
“你说说看,为什么要代替温从暮,又?为什么要跟在我身边阴魂不散,你究竟在图谋些什么?”牧晏问他。
拜卿卿
“你觉得我对你有所图谋?”祁韫低声问她, 潋滟的紫眸情绪莫测,直勾勾地盯着牧晏。
牧晏被他盯得慎得慌,正欲起?手再给?他一鞭子,祁韫却突然爆发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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