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角,视线依然没离开何歆瑶身上。
他这是……笑了?
董悦琴愣了一下,虽然只是很浅很浅的一下,却像寒冰融化一样,让她心脏跟着漏跳了一拍。
是谁说这位跟地狱阎罗一样,明明就挺亲切的呀……
还是说,只对她……
低头打量了下今早特地挑的裙子,她笑得颇有几分得意,“对嘛,你看,连个花瓶都搬不好,还差点撞到我们陆董了,实在是太笨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尽数落在了面前气质矜贵的男人身上,几乎移不开眼,并没有看见陆临珹身后的梁海生一直冲她使眼色。
“是吗?”
陆临珹轻挑了下眉,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不远处那张几乎要埋到脖子里的脸。
微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确实挺笨的。”
听见这话,何歆瑶终于抬起头。
偷偷瞪了他一眼。
哪里笨了?
不是笨又是什么?
陆临珹眸光带着嘲弄。
明明丈夫就在面前,被人欺负却连个求助的眼神都没有。
何歆瑶张了张嘴,视线不经意掠过他身后那班浩浩荡荡的队伍,反驳的话还是吞了回去。
低下头继续当她的壁画。
忍一时风平浪静。
呵~就知道窝里横。
陆临珹嘴角微哂。
夫妻俩的暗潮涌动董悦琴并没有发现,只是听陆临珹肯定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几分,“可不是嘛,现在一些女孩儿啊,空有其表,真要干活的话,还得经验丰富的老员工才行,您说是不是呀,陆董?”
梁海生真是要被这个草包妻妹气死,也不去打听打听就在瞎显摆,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而陆临珹面上依旧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他老心脏跳了跳,忍不住开口提醒,“陆董,人都到齐了,要不咱们先……”
“说得也是。”
陆临珹仿佛没听见他的话,镜片后的眸光淡淡一扫。
“花瓶给她吧。”
给她?给谁?
几人都是一愣,一时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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