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吧。”
展慎之看着他,微微愣了愣,
乔抒白走近展慎之几步,抬头看展慎之没有反抗的意思,便张开手抱住了展慎之的腰。他其实很怕展慎之会推开,幸好没有,展慎之也抱了他,热烫的手按在他的腰上。
“我不是不跟你说话。”
乔抒白听见展慎之很低的声音,仿佛炎热夏天里的一阵不明显的风。如果乔抒白再走神一些,可能就听不到了。
乔抒白靠在展慎之的肩头,厘不清自己的情绪。是想展慎之能安慰他,又希望展慎之别担心。他问展慎之:“那你生气吗?”
“气什么?”
乔抒白抬眼看展慎之的眼睛,犹豫地说:“我又骗你了。”
好像不应该,可是对视了几秒钟,乔抒白惶然发觉展慎之也是痛的,即便面上没有显露任何痕迹。
“我该说什么,”展慎之的声音仍旧低得难以分辨,“没关系?”乔抒白回答不来,只好不声不响,难过地抿了抿嘴,展慎之忽然吻了他。
乔抒白的嘴里有些血腥味,也有薄荷味,唇舌柔软,略微迟钝,但是努力地迎合展慎之。
瘦弱的手立刻环上了展慎之的背,仿佛是觉得卖力一点接吻,就会让展慎之消气了。卖力到会让展慎之想他到底有多喜欢自己,喜欢到弄错了重点,也疑问他为什么会放弃一贯以来自我保护的人生信条,选择接受他原本不必也不会接受的跃迁任务。
“展哥,”乔抒白含着他的嘴唇,像以前那样笨拙地巴结,“那你别不高兴。你不说话,我就会很害怕。怕你又不要和我联系了。”
“我没有,”展慎之对他保证,“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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