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漫不经心跟赵择予说:“走吧,今晚去吃饭,餐厅你定。”
着猝不及防的转折,赵择予满头问号:“你猫呢???”
“她今天在外面吃。”
……?
什么品种的猫?还能在外面吃?这么拟人的吗?
没一会儿,赵择予回过味来:“不是,合着我就是这猫的备胎?”
沈冽转头,随便打量了眼赵择予,那眼神是在说——
你太高看自己了。
赵择予:?
hello?
你家猫是有多高贵?
难道是要继承皇位?
我连当个它的备胎都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单押3
吃完饭,又去ktv唱歌唱到半宿,三人分别回家已经是凌晨以后。
江定娅踉跄两步,被司机赶紧扶着,她一扬胳膊:“再见啦,咱们下次再喝。嗝!”
她赶紧拦住嘴。
姚婉婷已经上车,迷迷糊糊挥了挥手:“再见,我困死了。”
梁皙目送她们俩离开后,才脚步虚浮的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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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皙喝了酒昏昏沉沉的,降下车窗,打算吹冷风清醒清醒。
司机问:“梁总,回酒店还是去幸福家园?”
梁皙望着窗外车流来往如织,说了“幸福家园”四个字,话里话外洋溢着候鸟归林的归属感。
她发现时,自己都怔了怔,又对这种感觉很新奇。
不论身在何处,总有归途可去,长夜漫漫里,恼人的寂寞都被冲散几分。
-
梁皙一路半阖着眼,迷迷蒙蒙坐到幸福家园。
楼道里灯光昏黄,梁皙半醉着,晕晕晃晃的,小心翼翼爬上楼,细高跟每走一步都还得担心担心会不会踩空。
明天就自费把电梯装上,她讨厌爬楼梯这项运动!
走到四楼,梁皙没回家,而是停在沈冽家门口,倚了半分钟。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他老干部作息,应该早就睡着了。
她手指沿着门上贴的倒“福”字轮廓转了圈,笑了笑,又曲着食指敲了两下门,“笃、笃”,声音不轻不重,没人来开门。
果然。
梁皙满脑袋装着酒,这会儿半点都不想回自己家,她现在啊,只想跟江冽说声“早安”,拖到明早都不行,明早是“午安”了,就得今晚。
想着,梁皙从包里摸出他家钥匙,打亮手机,弓着腰怼在钥匙孔前,轻手轻脚插进去,轻轻一转。
“嘭”!
开锁声在寂静深夜中无疑是一声巨响!
梁皙几乎是同时双手捂住耳朵,与这声巨响擦肩而过,她嘿嘿笑两声,幸好捂得快,没听到~没听到~
推门进去,梁皙下意识打开了客厅的灯,手在开关上停滞几秒后,她又啪地冷脸将灯关掉,嘴上还不忘压着嗓子低声骂:“这个江冽,睡觉也不知道关灯!知不知道这样多浪费电!”
转而自得一笑:“得亏我来一趟,帮他关上。”等等,关了灯,她岂不是看不见路了,万一磕着碰着摔倒脸怎么办?
梁皙又把灯打开。反正江冽都忘记关了,就再开几分钟,等她说完“早安”马上就关上。
穿着高跟鞋敲在瓷砖上走两步,声音巨响,梁皙赶紧做贼心虚似的脱了下来,改成光脚小碎步+猫着腰往里走。
三步一停,五步一顿,终于溜进主卧。
客厅光线太亮,梁皙怕照醒床上的人,她只想偷偷说声晚安而已,不想被他发现。于是她把房门带上,将光线隔断在外。
房内半灰半暗,视线说不上多明朗,但勉强看清楚还是够用。
大床摆在房间正中,床上直条条微凸着一块,这人睡觉的姿势可真够正经的。
梁皙环视一周,垫着脚尖一阵风似的卷到床头。
沈冽面朝天花板躺着,眼睛不睁开也丝毫不影响他俊朗清贵的颜值,俯视着,面部轮廓更显锋锐利落。
梁皙有点儿累了,在床沿边顺势坐下,她看着床上人,忍不住的想笑。
她带着满嘴酒气开口,轻声打招呼:“早安江冽,我回来啦。”
说着,还摇了摇手。
他听见了吗?
梁皙满头问号,如果大声说一点,他会不会在梦里也听见?
这么想着,她俯下身,与沈冽相隔二十公分。
梁皙咧嘴,笑得特傻:“江冽,现在是凌晨一点,我刚回来就来和你说早上好了。”
她不确定问:“你在梦里听见了吗?”
依然没声。
梁皙醉呼呼的想着,怎么没反应呢这人?她都来了,他怎么敢睡得这么死?!
梁皙凑到他耳边,把“早安”重复说一遍,末了,还不忘威胁:“你要是在梦里没听到就死定了!”
她说完没了动作,困倦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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