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有张姨、严泽锐、江雨他们三个大人以及严律他们几个孩子。
江雨还在坐月子,这边坐月子最好是连房门都不要出。
江雨一心扑到刚出生的宝宝身上,想来应该不是她偷的。
严泽锐嘛,也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
张姨无儿无女,且又老实巴交的,她在严家做保姆做了二十多年,她要有那个胆子偷东西,早就被赶出去了。
都不是他们,那还有谁?
要知道,她有金条一事,她连严泽轩都没告诉,除了严父严母,就她自个儿知道,难道金条是严父严母拿走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们不至于那么不要脸,给出去的东西还偷偷拿回去。
况且金条的藏身之处,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可是藏得很隐秘的。
她只是出去了一上午,金条就不见了,谁动作那么快?到底是谁把她的金条给拿走了?
沈慧慧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的她憋屈得很,既不敢声张,又不敢报警。
她看家里的每个人,都像在看嫌疑人。
江雨一直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大家都以为她落榜了,于是一个个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在她面前提此事。
江雨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白天,孩子有张姨、李淑芬帮她照顾;到了夜里,就没人帮忙了,孩子得她一个人照顾。
她夜里要专心照顾孩子,根本没有办法睡一个整觉,这觉睡不好嘛,就会影响到身体的恢复。
没办法,她只能利用白天时间来保证睡眠。
她的精力都花在了这些事情上,哪还有心思去关注其他。
“大嫂?”
这天,江雨在补眠,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睁开眼,只见严泽锐站在她床头,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严泽锐说:“大嫂,你能不能帮我保管一下我的录取通知书?”
严父严母强烈反对他去军校就读,他们逼他把录取通知书交出来,他不肯,他们就经常趁他不在,偷偷跑去他房间翻找。
严泽锐说了他们好几次了,他们死不悔改,还说他们没有错,他要是老老实实听他们的安排,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严泽锐跟他们说不通,现在,他跟他们在冷战中。
“可以啊。”江雨爽快地答应道。
严泽锐立马把录取通知书递给她。
江雨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你爸妈对你要上军校这事,还没松口?”
“哎!”严泽锐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他们说除非他们死,否则他们是不会同意我上军校的。”
江雨:“那你呢?有什么打算?”
严泽锐很任性地道:“管他们呢,我的人生我做主。”
“那他们有没有跟你说……出国的事?”江雨好奇地打探道。
严泽锐摇摇头,“没有,他们只说他们是不会同意我上军校的。”
江雨不禁纳闷了,难道他们放弃了出国的打算?
“对了,上大学要转户口和粮油关系。”江雨提醒他道,“你保住了录取通知书,还得去把这些手续给办了,到时你才能顺利去上军校。”
严泽锐不禁头疼起来,转户口和粮油关系都得经过严父严母,“我想想其他办法吧。哎,要是大哥在就好了,大哥肯定能帮我搞定。”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他忙捂住嘴道:“对不起,大嫂,我不是有意戳你痛处。”
江雨摆摆手道:“没事,我相信你大哥一定还好好地,他应该快回来了。”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的。
严泽锐笑了笑,附和道:“对,大哥吉人自有天相。”
“严泽锐,严泽锐你给我出来……”
这时,何晓琴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严泽锐一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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