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让他们拉着他的胳膊,玩荡秋千了。
不过,这么做很容易造成脱臼。
虽然严律很幸运,一次都没有发生过脱臼,可江雨还是不想让他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不能玩荡秋千,严律很失望。
严泽恒见状,让他骑在他的脖子上,他带着他走。
严律非常地兴奋,他双手敞开做出飞翔的姿势 ,嘚瑟的不得了。
短短几分钟的路,他们父子俩玩得开心极了。
到了大杂院的家,严泽恒才把严律放下来,严律蹬蹬蹬地跑去院子看他种的树。
“爸爸妈妈,你们快过来。”严律招呼他们过去。
江雨和严泽恒手牵手朝他走过去。
严律:“爸爸妈妈,你们快看,这是我种的树,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树吗?”
江雨:“不知道。”
严泽恒:“什么树?”
这是一棵石榴树,他是在江雨坐月子期间种下的,将石榴的果核撒在土壤里,每天过来给它浇水,不到一个星期,它的幼苗就长出来了。
江雨问道:“律儿,你是不是喜欢吃石榴,所以才想着种石榴树?”
严律:“不是,我们老师说,石榴代表生活红红火火,很多人家都喜欢在院子里种石榴树,好处多多哦。”
严泽恒点点头,“不错,寓意挺好的。”
江雨幽幽地道:“石榴还象征着多子多福。”
严泽恒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扫到她的肚子上,江雨顿时黑了脸,“有两个就够了,我可不想再生了。”
这年代的人们遵循多子多福,养儿防老的思想。
严泽恒也深受此影响,可想到江雨每次生孩子,他都不在她身边,她不想再生,他能理解,他也怕自己万一出什么意外,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可怎么过?
见他久久不语,她不禁气闷地提醒道:“你上次就答应过我,不生了,难道你忘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没忘,你不想生那就不生了呗。”
她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对他说道:“避孕的方式我问过医生了,有两种,要么上环要么结扎,你去还是我去?”
严泽恒瞪大眼睛看着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想让我去?”
江雨:“随你,反正我不想再怀孕了。”
他贴到她耳边问道:“还要多久才可以同房?”
她脱口而出,“半个月后。”
他又问,“你什么时候开学?”
江雨:“大后天。”
严泽恒:“我明天去。”
江雨愣了一下,“去做结扎?”
严泽恒:“嗯。”
江雨戳了戳他的手臂道:“那个,你要考虑清楚哦。”
严泽恒闷笑一声,“你不是不想再生了吗,那只能我做出牺牲了。”
江雨沉声说道:“很简单的一个小手术,不会对身体和生理造成伤害的。”
严泽恒挑眉,“你咨询过了?”
江雨冲他傻笑,“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严泽恒:“好。”
“走,我带你去参观咱们的家……”她挽着他手臂,带着他将整个屋子上上下下参观了个遍,就连地下室,她也告诉了他,还有他们在地下室发现的那台电报机,她也跟他说了。
他体谅她,她也乐得与他坦诚相见。
地下室太闷热了,呆了几分钟他们就上去了。
三人坐在院子里乘乘凉,聊聊天,倒也轻松惬意。
这一坐就坐到八点多,江雨得回去喂夏夏,他们这才离开。
天色有点晚了,江雨怕夏夏会感冒,就没有给她洗澡,不过,她给她擦洗了下身子。
严泽恒带着严律洗好澡回来,严律闹着要跟他们住一屋。
江雨踢了踢严泽恒,“要不,今晚你去跟你儿子一起睡?你女儿夜里会哭闹,我怕你们会被吵醒。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动手术吗,今晚要好好休息。”
“好吧,听你的。”严泽恒带着严律去了隔壁严律的房间。
夏天的夜晚格外的寂静,偶尔传来几声蝉鸣。
江雨把夏夏哄睡之后,她自己也正准备入睡。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严泽恒走了进来。
“律儿睡着了。”他说。
江雨抬眸看他,“那你怎么还不睡?”
严泽恒:“孤枕难眠。”
江雨:“……”
“媳妇——”他一步步向她走过来,那意思,不言而喻。
江雨:“半夜被吵醒你可别发牢骚。”
严泽恒:“不会。”
江雨心软地道:“上来吧。”
严泽恒下午睡了一觉,这会儿,他一点也不困,温香软玉在怀,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明知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可他还是失了控。
“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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