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淋头,赵芸芸嘴硬,“你才没出息。”
陈三儿拎着她的袖子,在她鼻子下一点儿不温柔地蹭,嘴上还叨叨:“脏死了。”
赵芸芸挣扎,一抬头,终于发现两个人脸的距离不足一拳,傻了。
陈三儿发现她没了动静,奇怪:“你怎……”
四目相对,呼吸交缠,陌生的暧昧氤氲。
陈三儿喉结滚动,吞咽口水。
赵芸芸的耳朵又痒又热,猛地推开他,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跑回隔壁。
陈三儿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又成了一个“雪人”。
可这躁,怎么也消不下去。
“你耳朵怎么了?”
赵芸芸缓缓侧头, 遍布红血丝的眼睛无神地望向赵柯,声音虚弱无力,“怎么了?”
赵柯按住她意图摸耳朵的手,道:“耳朵红肿了。”
赵芸芸恍然, “啊……怪不得我晚上觉得又痒又胀……”
还热……
她还以为是因为老想到陈三儿那个烦人的家伙, 原来不是……
赵芸芸轻轻碰了一下耳朵, “好像是我昨晚上起夜, 冻伤了。”
“所以没睡好?”
赵芸芸心虚地垂下眼皮,“嗯。”
赵柯穿上衣服下地, 从抽屉里拿了盒药膏, 给她上药。
赵芸芸不敢多说话, 怕赵柯眼睛尖发现她的异常。
赵柯看见她手指也有点儿红, 药膏塞到她手里,“手上也擦擦。”
“哦,好。”
赵芸芸特别乖巧。
她一旦这样儿,肯定有问题。
赵柯狐疑地打量她几眼, 没拆穿, 道:“要不你再睡会儿,我出去扫雪。”
“哦,好。”赵芸芸顺嘴应完,又改口,“要不我帮你吧?”
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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