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就破坏了小舅舅的好姻缘。”
“可不是,您差点就给人家乱了辈分。”卓明越这张嘴从不饶人。
卓夫人瞪了自家不成气候的儿子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故意不说,我能差点出错?一肚子坏水。”
“”行行行,都是他的问题,不争辩。
卓夫人看着两人和谐地相处,又感叹,“这样一看,还是你小舅舅跟南星一等一的般配。我当时怎么就脑抽,想要撮合你和南星呢,如今一想,实在太可惜了。”
这话,卓明越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撮合我可惜了?我的亲娘呢,我才是你亲儿子好吗?”
卓夫人又甩了卓明越一个嫌弃的眼神,“跟你那个没良心的薄情爹一个模子刻的,没一处像我的,算什么亲儿子?”
“”卓明越和远在京都的卓父都很委屈,分明是你过不惯京都的生活,才被迫跟父亲分居,父亲每个周末都风尘仆仆地从京都回来,天上下刀子都不会改变行程,几十年如初。
闵肆铖当真是在认真学习,他的记忆力和辨别能力都极其强。
宋南星每一种草药的功效和搭配她只需要讲一遍,闵肆铖都一一记下来了。
反倒是宋南星有点心不在焉,他在身侧的影响力太大了,不但影响了她的感官,还有她的思维。
一不小心走了神,草药的质感划破了她的手指,正是晌午,鲜红的血滴了出来。
闵肆铖看着她被划破的手指,鲜血直流,一瞬间就染红了她手里的白芍花和手心,他夺过她手中的草药放一边,“先处理伤口。”
“不用,用艾叶止下血就好了。”她经常收割草药,碰草药,这点小伤口对她来说习以为常,宋南星动作熟练地扯了一些新鲜的艾叶,揉了两下贴在指腹上。
闵肆铖深眸更沉了,不管宋南星的说辞,大手握住宋南星纤细白嫩地手腕,带她去了旁边的凉亭,态度强势不容反驳。
在凉亭坐下后,他拨了卓明越的电话,“明越,把药箱拿过来。”
卓明越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谁受伤了,严不严重,怎么受伤的,诸多问题。
闵肆铖没跟他废话。
宋南星很尴尬,一条小口子而已,哪需要这般兴师动众,还拿药箱,她抿了抿唇,打着商量,“闵先生,真没事,已经止住血了,一会会就好了。”
闵肆铖不这么认为,面色微沉又严肃:“再小的伤口都要得到及时且有效地处理,万一感染后果不堪设想,防患于未然。”
宋南星没想这么多,这点小伤,感染不至于,但听到这样说,宋南星心里多了种别样的情愫渗入着。
卓明越办事相当有效率,分分钟药箱就位。
在卓明越直勾勾地盯着宋南星手指上小伤口,他的眼神里还透着不可思议,宋南星当即尴尬得不行。
闵肆铖睐了卓明越一眼,卓明越耸耸肩,自觉离开。
闵肆铖拿掉宋南星贴在指腹的艾叶,取了酒精喷雾,在帮她冲洗之前,低声温柔道,“有点痛,稍微忍耐一下。”
“嗯。”宋南星轻应,这点痛,她还是能忍的。
酒精喷雾喷在她手指上,闵肆铖低头,轻轻吹着她的伤口,他清冽的气息温柔地拂过伤口。
宋南星没感觉到一丁点疼,只感觉到周身暖暖的,心口也是暖暖的。
记忆中帮她冲洗伤口,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妈妈这样帮她处理过。
就连她跟江晟关系最好的那段时间,他都没这般温柔地对她,更没关注过她手指被划破的事。
大概她与江晟来说,从来都不是排在第一位吧。
闵肆铖帮她处理好伤口,抬起头,发现宋南星心不在焉,他低沉的嗓音划过几丝温和,“刚刚弄疼你了?”闵肆铖的目光放在她的手指上,她的肌肤又嫩又白,一双纤纤玉手,轻轻一掐都能破皮,那么长一条口子能不痛。
宋南星闻言,纤细的手指和心口都微微颤意,她避开闵肆铖温柔探究的深眸,手从他大掌中抽回,摇了摇头,“不疼的。我刚才想其他事情去了。”
一时间两人没了话题。
宋南星的手指被包起来了,压根没法动笔了。
做香包的草药已经搭配好了,配方还没写出来。
宋南星翘着手指,举着笔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字,真不能看,她苦恼地摇了摇头。
闵肆铖倾下身来,夺过她手中的软毛笔,“你来说,我来写。”
他高大的身体在她身后倾在她身后,他的怀里还夹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宋南星柔软的身体紧了紧,扯了扯唇角,“好。”
宋南星给他让了位置,她坐在旁边,整理香包的配方,柔软的声音缓缓而出,“第一组,薄荷、五味子、豆蔻、佛手、朱砂、柏子仁、白芍各2克。其功效:安神益智,心悸、头晕头痛。”
“第二组,紫苏、艾叶、白芷、丁香、藿香、薄荷、陈皮、金银花各5克。其功效:驱虫、清热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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