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专程来告诉我,你喜欢的女孩有多美,多好,多优秀。”
闵肆铖看着她要笑不笑,“那不行,我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喜欢的,深爱的人有多美,有多好,有多优秀。”
宋南星委屈上来,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她低吼道:“我都跟你和你心里那个人腾位置了,你还想怎么样,还要专门跑过来羞辱我吗?我们本来就是利益关系,互利互赢,我也说过只要你有喜欢的人,直接跟我讲。我们互不干涉,我也做到了,你还想怎么样?”还看她不够难过,还要过来补一刀吗?她这一周难过的都快要都快窒息了,还要怎样,才可以罢休,不可以永远不出现在她面前吗?
宋南星抽噎道:“我知道当初你是和心爱的人赌气,才会跟我在一起,才会出手援助我。我很感谢你,更没有理由质问你的始末。”
“可是,我也有心啊,是你说,要跟我白头偕老,是你说,闵家结婚就是一辈子,没有离婚的可能性,是你给了我希望!”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心里那个人一回来,就不顾之前对我的承诺,可以不负任何责任甚至没有任何负担地跟她告白,你怎么可以伤害我。”
闵肆铖准备了一大堆话,最后都败在宋南星眼泪下。
她一哭,闵肆铖心都碎了,将人紧紧地搂进怀里,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他眼圈微微泛红道,“我心里能有谁?除了你这位小祖宗,我心里还能装得下其他人?你以为我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把公司总部挪回国内,除了为了你这个小祖宗,我还能有什么理由?”
宋南星泪眼模糊,听得跟糊涂了,什么叫把公司总部挪回国内,是为了她?
什么意思?
闵肆铖拿她没办法,吻重重印在她的额头,道歉并全盘托出,“抱歉,刚刚是我过分了,不该激你,是我不该携带一时怒气,不好好跟你讲正事,东扯西拉的惹哭了你。我知道你在家里发现了一个匣子,想要来我办公室找我证实,又在公司恰巧听见我和程敛以及卓明越的谈话,误会了,对不对?”
宋南星不否认,事实如此。
闵肆铖叹了叹气:“程敛当时问我‘什么时候打算让她知道’,我那句‘就近吧,我等她太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不想继续等了’是真的。”
宋南星心沉了沉。
闵肆铖又是一笑,“那个人是你呀,我要表白的那个人是你啊,一直都是你。原本想要精心安排一次表白,结果成惊吓了,都是我的错。”闵肆铖忽地又将她拥得更紧,头缓缓地埋在她的颈窝处,嗓音低沉又沙哑,“但,星星,我真的等了你太久,我以为等不到了,以为永远都等不到了。”以为会将自己彻底流放在这个他并不喜欢的国度,以为没了以后。
宋南星缓缓抬眸看向闵肆铖,神色怔怔的。
等了她太久,一直都是她,都是什么意思?
她跟闵肆铖之间有过什么吗?
她不记得,她跟闵肆铖之间有什么交集点。
闵肆铖趁机在她唇上贴了一下,“来,惹我老婆生气的罪大恶极,我带过来了。”闵肆铖在收纳箱里捞出一个匣子,递到宋南星怀里,“今天我们就要要审判审判这个匣子的主人,让她惹我老婆生气。”
“这个匣子是谁的?”宋南星在闵肆铖抽屉里看到匣子地第一眼总觉得眼熟,那时候有些东西沾满理智,没深想,这会看,更加眼熟了。
宋南星看着怀里的匣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里面有些模糊又空白得不可追寻的东西滑过。
闵肆铖握住她的手,见她不舒服,眸色沉了一些,“先不想匣子的事。”跟她相处不久后,闵肆铖便察觉到她在舒城的记忆是不完整的,很多人经过一些痛苦的事,都会选择性遗忘一部分,这也是这么久以来,他从不提在舒城他们便认识,他就是那个她偶尔提起却记不得来是什么样子的‘大哥哥’。
如今他不确定,这个匣子会不会让她那些痛苦的回忆,随着这一部分的记忆解封,对她是好是坏。
宋南星纤手压在匣子上,不许他碰,态度坚决:“不行,你必须说清楚,万一你诓我怎么办?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你都必须告诉我,否则我们没可能了。”
宋南星隐隐觉得自己忘了一些事,尤其是舒城的记忆,她是不完整的,地震过后的很多事和画面她都只能在发高烧或者被激怒,才能想起一些画面。
等她冷静下来,想要仔细回想舒城的事,她是模糊状态的。
直觉告诉她是很重要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有关她和闵肆铖,她不想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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