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不满地回嘴,“你叫谁孩子呢?”
云禹:“谁未成年我就叫谁孩子。”
少年:“未成年人就没有人权吗?就没有保留隐私的权利吗?你别每次动不动就跟家长打小报告成吗?就算你想展现自己的专业能力?也不能每次都在我身上找存在感啊。”
云禹不以为然,“未成年人有人权。但寻衅滋事的未成年没有。”
余夏看着他们离去,隐约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叛逆的吧。
不由得又想起了陈拽,也不知道这小子最近有没有好好学习。余夏打算明天给他打个电话好好关心关心他。
其实要真算起来这次石新荣、林诺晖、朱云慧三个人算计余夏的事情并不大,放到一般情况下,道个歉赔点钱说不定就解决了,毕竟余夏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而且石新荣和朱云慧算计别人不成,反而全都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然而不知怎么的,却忽然有人检举石新荣威逼利诱潜规则下属,好几个自称是其公司的女员工都纷纷站出来表示曾经受到过石新荣的骚扰乃至强行发生关系,而且都拿出了证据。
林诺晖也被人检举中饱私囊、违规敛财、行贿,勾结官员,还多次充当了拉皮条的角色,证据确凿。
最后三人的结局都以锒铛入狱而告终。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余夏回到雍和园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这一晚上,一会儿饭店、一会儿ktv,一会儿警察局,把她折腾得够呛。
她给池慕程发了个消息,说是已经安全到家了。然后就去洗澡洗漱,早早地睡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朦朦胧胧地勾勒了一个梦境出来。
梦里她也正在睡梦当中,好像有人站在床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将她挡在脸上的碎发拢到了耳后,后来还吻了她,浅浅地在她唇瓣上厮磨着。她依稀闻到了熟悉的清冽的味道,让她沉迷不已。
后来又感觉身后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地将她包裹住了。
肩颈处传来一阵阵的痒意,她下意识地躲了躲,却整个人被翻了个身。她想重新找个舒服的姿势,却被人捧着脑袋,被动地接受着细细密密的亲吻,从额头、眉眼、鼻尖、耳朵、脸颊再到嘴唇,酥酥麻麻的,从心里一直贯穿到梦里。
她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她觉得梦里吻她的人是池慕程,所以很安心。她甚至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深情与爱意,反复要将她的情绪填满。她抓着他丝质的睡衣,下意识地回应,换来更多的疼爱。
余夏觉得可能是这两天池慕程不在,让她有点不习惯,因而有点想这个男人了。但想到做带颜色的梦就有点过分了,所以她试图用自己的潜意识唤醒她自己。
然而却怎么也穿不出这个梦境,反而感觉发生的一切越来越真切。
床头亮着一盏灯,灯光调成了柔和模式,将氛围感拉满。
渐渐地,两个人的影子变成一个人的。这一晚的夜色格外撩人心魄。
“宝贝,有没有想我?”忽然一声诱惑慵懒的声音和缓地响起,热气烘着她的耳朵,带来一连串的颤栗。
声音太过真实,让余夏骤然惊醒,迷茫又诧异地盯着她上方的人,微微颤动的睫毛仿佛吹动着醉人的十里春风。
“你怎么回来了?”惺忪低哑的嗓音像是小猫的呓语,让人心头无限柔软。
池慕程看着她似醒非醒的呆萌模样,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平和温柔的笑意,“我不回来你以为是谁?”
余夏又清醒了几分,脸色染上了一抹坨红。却又故意嗔怪他,“哎呀,都怪你。打扰了我和梦里的小哥哥。”
男人低眉轻笑了一声,“那我赔给你好不好?”
静谧的灯光打在他的侧颜上,勾勒着他无比伦比的轮廓线,原本深邃的眸子染着浅浅的灯火,像是悄悄绽放的一株含笑,让人难以抗拒。
“好。”她酥酥的尾音不期然地被他的唇带走……
娶了个丧门星
两个小时之后,池慕程将余夏重新抱回床上,帮她掖好了被子,然后躺在她身旁从她身后抱着她。
灰色的窗帘不透一丝光,余夏感觉外面的夜色还很深,便懒懒地问了一句,“几点了?”
池慕程捞起手机看了一眼,轻声道:“还早,才三点半。放心睡吧。今天周六不用早起。”
余夏诧异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面地看着他,“才三点半?那你几点回来的?”她之前以为快要中午了呢。
池慕程重新抱住她,蹭了蹭她的额头,“大概一点吧。”
余夏想起他在电话里说过要尽早赶回来,但没想到……
她抿唇一笑,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眸子,懒懒地开口:“倒也不必这么早。”
池慕程亲了亲她的嘴角,“快睡吧,再不睡就天亮了。”
看着余夏闭上眼睛,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