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鼓了鼓脸颊,有点不知从何说起,“你都看到啦?”
“我看到他摸了你的头。”池慕程没什么表情地说了一句,听上去好像轻描淡写的口吻,但余夏偏偏读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捡树叶好吗?树叶掉头上了。什么摸头,别瞎yy。”余夏态度良好地解释。
池慕程眉宇间的深沉淡了些许,似乎是接受了她的这个说法。
“所以他是?”
余夏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他的脸色,含糊其辞地一笔带过,“前男友。”
“你说什么?没听清。”
“前男友。”余夏只得又重复了一遍。
池慕程眉头再度拧紧,“前男友就前男友,你心虚什么。”
“谁心虚了?我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好吗?”余夏理直气壮地挺了背。
“他来找你做什么?”
余夏撇了撇嘴,思忖片刻后如实回答:“他刚回国,来参加江大的校庆活动,顺便找我吃饭,但我拒绝了。”
她端正的态度和坚定的立场稍稍抚平了他心头的躁意,“以后不许再见他。”他第一次向她发出警告。
“噢。”她乖乖应了一声。
池慕程在她的乖巧中感受到了实实在在柔情和在意,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浅啄慢吻了一番,然后牢牢地握了一路,始终没有放手。
脖子上的印记
这一晚,池慕程要的有点狠,翻来覆去地将她折腾到了半夜一两点,仿佛要把她彻底融进自己的骨血中去。
最后余夏实在抵不住困意,又累又乏地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凶巴巴地骂了他一句,“禽兽,疼死了。明天我要离家出走!”
池慕程满足之余又被她给逗乐了,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紧紧拥着她,从额头到嘴角又缠绵地将她亲了一遍,才霸道地咬着她的耳朵警告,“不许!你哪也不许去!”
其实,他知道今天傍晚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郁之初,他怎么会不认识呢!
余夏曾经满心满眼装着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甚至于郁之初的影响力远甚于江逸文。
他很清楚,在余夏这里,江逸文的光环已经丝毫不剩了。
但郁之初对余夏而言算什么,他尚未可知。
当初余夏追郁之初的时候,整个江大都是轰动的。
她对郁之初的喜欢是毫不掩饰、轰轰烈烈的。
她甚至放下豪言壮语,说要在一个月之内拿下郁之初。
当时所有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毕竟在她之前,多少女生都前仆后继地栽在郁之初身上,郁之初都不曾有过动容,从未近过女色。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她以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了郁之初的朋友圈。
用郁之初的话来说,他舍不得看她输。
他们在一起后,便成了江大的金童玉女。郁之初待她极好,是整个江大都知道的事。那两年里,她受到了郁之初无限的宠爱。
所以那两年里,他没来过江城。
直到郁之初毕业之际,选择了出国留学,两人竟然就此和平分手。
只不过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再来江城的时候,就看到江逸文追她追得很紧,后来又发生了楚东良的事情,余夏感动之余就跟江逸文在一起了。
时间仿佛一直在轮回,现在江逸文出局了,郁之初又回来了。
但这一次,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了。
他会牢牢地抓住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
早上的时候,余夏差点睡过头,两个闹铃都没能把她叫醒。
最后还是池慕程温声细语地问她要不要给她请假,余夏才朦朦胧胧地转醒,呢喃着“不要”。
然后她强打起精神翻身起床,结果四肢百骸那叫一个酸爽,跟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似的。
她嘟囔着嘴,奶凶奶凶地直勾勾瞪着他。
池慕程只觉莫名其妙,“我怎么惹到你了,姑奶奶?”
余夏“哼”了一声,“都怪你!”
“怪我什么?”池慕程很无辜地问道。
余夏忍着酸痛走向卫生间,直接给他撂下一句,“我今晚回御江南。”
池慕程瞬间明白了她怒从何来,喉间溢出了一声低低地笑。又赶忙巴巴的跟进了卫生间,从身后将她环住,“不许,你不在旁边我睡不着。”
余夏一边拿出牙膏,一边对他的话表示嗤之以鼻,“那你去宁城出差的时候不也睡得挺香。”
池慕程颇有眼色地从她手里抽走了牙膏,殷勤百倍地替她挤在电动牙刷上,又拿出漱口杯子接了水放在她的手边。
他没接她的话,只是好像怨念深重地埋汰了一句,“你这个没良心的。”
吃过早饭两人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从对面出来的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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