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需要我过去处理。”池慕程赶紧解释。
余夏松了口气,“噢,那你就去呗。”她还以为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呢。
“但我可能要一直忙到过年了。”池慕程低沉地说道,深感无奈。
余夏诧异地瞥向他,“这么多事要处理吗?”这不就是要一去20多天?而且到时候就过年了。如果过年她得回清河的话,那她跟池慕程岂不是一个月都见不了面了?
自从跟池慕程同居后,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那么长时间呢。
余夏心底忽然涌起了一层酸涩和不舍。
“嗯。”池慕程叹息着应了一声。再不回去,那帮人估计要追过来把他绑回去了。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池慕程带着几分期待问道。
余夏苦笑着弯了弯唇,“我也有很多工作要做啊。”一个萝卜一个坑,她要是走了,那么多工作整个策划部恐怕都要乱套了。
后面两人都没再说话。
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破解这样一个难题。
池慕程一直都握着她的手,心底一遍又一遍地思考如何把她带走。
忽然,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落下了几点细微的粒子,但一瞬间,粒子就变成了水珠。
没过多久,粒子越来越密地落下来,余夏才惊觉是下雪了。
“池慕程,下雪了!”
狗男人,想连夜把他送走
这可是新年的第一场雪。
在城市的霓虹里,雪像是一个个精灵翩然降落。
余夏开了窗,将手伸了出去,感知雪的真实存在。
冷风紧接着灌进来,打得余夏一个哆嗦,又赶忙将车窗关上了。
“这么喜欢看雪?”池慕程看她孩子气的模样,心头无限的柔软。
“还好。就是难得见到。”余夏的印象里,清河县和江城都是不常下雪的,一年也就下个一两场,而且也积不起雪来。
说话间,池慕程已经稳稳地将车停在了雍和园的地下车库。
上了楼之后,余夏站在落地窗前看雪,夜晚看的并不真切,只是感觉整个世界好像都变得朦胧了。
池慕程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温柔地在她侧脸亲了一下,“在想什么?”
余夏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抓着他的衣襟,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双唇。
池慕程眼神一暗,紧紧扣住她的腰,热烈地回应。
余夏缓缓闭上眼睛,手缓缓松开他的衣襟,开始一颗颗解他的衬衣扣子。
然后池慕程将她抱进了浴室。
雪没有声音,它是一场温柔地降落。
窗帘自动闭合,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的灯,氤氲的光漫过两人交叠的身影,爱意如同海啸般汹涌狂狷,不知停歇。
两个小时后,余夏躺在床上,窝在他怀中,她闭着眼睛,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倦极了,一动也不想动。
其实两个小时前,她心里挺压抑的。一想到要跟池慕程分开那么长时间,离愁别绪好像一下子就堵在了心口。
但现在,刚刚被池慕程折腾了一番,余夏有了新的顿悟。
尤其是想到池慕程一直连哄带骗地逼迫她说出一些虎狼之词,她就觉得分开二十多天挺好的。
甚至她都想连夜把池慕程送走。
“你明天要走,不去收拾一下行李么?”余夏眯着眼睛倦懒地开口。
池慕程感知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对劲,又细品了一下,觉得更不对劲了。之前明明她心里是极度不舍的,这会儿他怎么感觉余夏好像巴不得他离开似的?
把他压榨干净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着急,我随便收拾两件换洗的衣物就好。”池慕程心情复杂地开口。
“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余夏强撑着睁开眼,好心又体贴地问道。
池慕程不自觉地蹙眉,冷笑着勾了勾唇,“你很想我走?”
余夏安抚地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声音温良雅贤,“怎么会呢?你别多想。”
池慕程眉头皱得更深了,余夏的这话听上去很渣。
“还是工作要紧。我们各自努力,然后在顶峰相见。”余夏软绵绵地说着鸡汤。
池慕程自动忽略她这些没心没肺的话,苦口婆心地叮嘱起她来,“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按时吃饭,早点回家。工作不要太拼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现在天气冷,衣服一定要多穿一点,注意防寒保暖。尽量不要参加应酬,参加应酬尽量不要喝酒。每天都要记得给我打电话,不管多晚……”池慕程跟老母亲似的叨念了好久。
余夏听得都犯困了,上次她从老家回来的时候,苏清都没有叮嘱她这么多。
“知道了,池慕程,我又不是小孩子。”
池慕程依旧抱着她不放,恋恋不舍地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尖,“今年过年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余夏耳朵上一阵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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